顾昭面色一变，放下四娃。

四娃没落在地上，而是浮在半空中和顾昭对视，乌溜溜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和波动。

顾昭拧眉，目光警惕：“你是谁？”

紫玉空间认她为主，没有她的允许，什么脏东西能私自进入空间？

也不知道黑狗血管不管用。

用了饱饱的血，回头得给它补补。

顾昭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却听到四娃再次开口：

“吾乃此方天道。”

顾昭：“？”

顾昭眸光依旧警惕：“你来干什么？”

“告诉你叶虞离开的真相。”

“你想要我做什么？”

无利不早起，就算是天道也一样，若是对它没有好处，它又怎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