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友德吓的冷汗涔涔,他悄悄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把手上的帕子尽数浸湿。
今晚守备火药库的可完全是自己的人马,若说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这也是说不过去的。
他又悄悄的望了一眼四周,四周之人不是豪格阿巴泰这些建奴自己一家人,就是鳌拜这类的自己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虽然贵为建奴的威顺王,连脑袋后的鞭子都已经留着老长了,但在这里老是觉得格格不入,今晚的锅不由自己背,那该由谁来背。
“恭顺王,你不必过分自责,今晚之事,主要是外围失守,跟你无关。”
多尔衮细致入微,一眼就看出了孔友德的顾虑,忙出言安慰。
孔友德方才如释重负,感激涕零地看着多尔衮,这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安心的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多铎终于大汗淋漓的进了帅帐。
“这么样,这些潜入的人都悉数抓到了没有。”
见多铎进帐,多尔衮劈头盖脸的问道。
多铎苦着脸,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苦着脸,将刚才和玄常子的相遇经过,对多尔衮托盘而出。
“什么?”多尔衮预知不好,顿时暴跳如雷:“蠢材,别人说一个所为,难道真是一人所为,你就不会自己去查吗?”
“我大营守备甚严,就算是一人所为,而无内应,怎么能干出这等惊天大事,你真是蠢啊!”
多尔衮骂完,见多铎依旧杵在那里,心中更烦,暴喝道:“蠢材,还不快去查。”
多铎苦着脸只得再次出了帐门,可查又能查到什么,看守火药库的人马,随着那一声爆炸,全部都上了天,谁也不知道当初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四叔,现在可该怎么办?”
与李俊业对阵的连续大败,让岳讬一直灰头土脸,在多尔衮的面前,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