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明走向前握着邱海霞的手：“邱教授！我女儿秀芹没少给你添麻烦。我看邱教授和我岁数差不多啊！”

“王哥！我今年六十岁了。属马的。”邱海霞笑着：“上级让我再立休，任职培养培养新人。说句实话，人到岁数不老就不行。”

“后面这位是我对象，他属羊的，我属马的。”王会明打量着邱海霞：“邱教授可不显老。你和我对象比起来，好像他比你大七八岁。邱教授今天有时间，咱们吃顿饭边吃边谈。”王会明是社交老手。

“哎约！你就夸我吧！”邱海霞乐着：“秀芹这孩子可会来事了，学习又好。正好有两个留学名额。我们在档案上看到秀芹还是抗美援朝老兵。送到外面留学，肯定能学足成绩回国效力，报答国家培育之恩。今天不去了。要不！你们住到我家里去。”

“邱教授！把旅店都定好了，不住也拿着钱呢？”王会明松开邱教授的手：“好！邱教授，那么咱们明天见。我们围着大学转转，没进过大学好奇。”

邱海霞垮着书包，步行着向传达室走去，准是为赶公交车的班点。

王会明柱着拐杖走着。

焦海燕扭脸看着番晓燕：“你爹撒谎不在眨眼睛的。你订的旅店呢？”

“我不这样说。怎么说。”王会明一瘸一拐地走着：“我这不是客套话吗？晓燕明白，商场中没有客套能行的通。你认为我和二辉这些白跑了。实的虚的都有。”

“好！你能耐。”焦海燕瞟着番晓燕：“说话抓住理，一点不让人。我真服你了。如果不是晓燕，我不会陪着你来上海。”

“也好意思。妈！爹！”王秀芹抓着焦海燕的手打了王会明后背一下：“妈！爹！你们老夫老妻的，在家没吵够，想哄动上海医科大学。”

“爹！妈！”番晓燕乐着走到焦海燕身边：“当兵的脾气都那样。我爸和我妈也是这样。后来我爸沉默了。你说什么，人家都搭理你了。原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哎！我承认我也脾气不好。”焦海燕抓着番晓燕的手：“他什么都好，就话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