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林拿着酒瓶斟上酒:“周总!你们夹菜吃。”王玉林斟完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玉林真是文质彬彬的。”周树昌不断扭脸看着王玉林:“和玉红正相反。玉红好动,他是个直趟子人。不是那么斯文。”
“孩子不一样正常。”王会明端着酒杯站起来:“周哥!番哥!在坐的弟兄们,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儿子、未来儿媳、女儿们回来在冒雨回家:“天聚福!因此借助下雨凉爽的日子聚聚餐,绪绪旧情。此此多一些关怀和聊解。”王会明端着酒杯喝干了。
番刚指着酒菜:“等会!让玉红和玉林给基地王利达送点饭菜去,明天不能开工,让他好好盯着工地。”
“等我再说吧!”王会明扭头望着番刚:“等会!我去给他送点饭。他那里有菜油酱醋盐全的,有面的。饿不着王利达。”
周树昌端起酒杯:“番哥!咱喝完杯中酒吃点饭。趁着雨天凉快多睡会觉。”
“好!你喝好就好了。”番刚乐着:“我喝白酒可以,现在热天喝白酒多了,身体有点热。我从来不喝啤酒。而我喝啤酒受不了。”番刚端着白酒杯?着周树昌。
周树昌扭过脸,对着番刚一乐,端着酒杯喝干了。放下酒杯去拿桌子上的馒头。
东厢房外门前面,来了几束手电筒的光影,几次在门口闪过。
番刚抬头向外望着:“玉林!那些打手电筒的,他们是干什么的。”
王玉林撕着馒头,往嘴里塞着:“番伯伯!那些是摸爬叉的,农村叫老鹊垢,把脏皮留下,变成知了飞了。”
“奥!明天我也去摸爬叉。”番刚夹着菜,咬着馒头:“晚上在家没事,拿着手电筒,溜达着玩白。玉红回来了,让玉红领我去摸爬叉。”
周树昌端着茶杯喝了口水:“番哥!玉红是听你的话,你让玉红坐着,他不敢站着。说一不二,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算是把这孩子攥在手里了。”
“是会明和我亲家的护身符。”番刚拿着磁勺舀着鲶鱼汤喝着:“老周!这鲶鱼汤不错!你不也舀几勺子偿偿,味道相当好喝。”番刚撕着馒头,往嘴里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