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刚抬着胳膊,练了着太极普,伸手先练了几招太极拳,轻抬腿,快太迈脚,垮越飞快地转着身子:“等几天吧!不着急,李建还没有拿土地审批使用书来,你投资就向合同协议书上投资。我们等土地审批使用证书,这证书得领上面土地局和政府签字,加盖公章许柯呢?”
周树昌点着头:“你说的有道理。你我在这里找谁去。是你去找县政府去审批,还是我去市政府去审批,你我都不行。只有乡镇政府拿着递交上去审批。一级又一级的递交上去审批。你说土地审批不下来,咱这合同协议就白签了。”
番刚练了几套拳脚,收住腿和手:“办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李建拿着乡镇土地建厂审核书,通过递到省委这一级政府审批,拿过证书能审批,他直接给国家打招呼审批,说明经济效益,上面答应审批,那么省土地管理审批部门,就立即审批了,直接传给乡镇府这一级了。我们等等李建怎么答对我。”
“哎!这么麻烦。”李二麻子扰着耳朵。
“二辉!这么多土地。”番刚指着脚下土地:“这土地都是国家的,在土地使用证上,国家只把土地租给国企和个体企业使用权,国家有权随时收回土地使用权。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社会的优越性。”
李二麻子指自己的脑袋:“如果国家修铁路或者公路,有个体企业正好在修路占地中,那么个体企业就得拆除了。”
“那当然。”番刚指着自己脑袋:“打比方,我刚建工厂一年,我投资了一千万元。国家修铁路通快列车。我工厂正挨事,那么国家责令我多长时间搬迁,适当给一部分赔偿。一定要搬迁的。”
一大早上的散步和闲聊,让李二麻子对番刚又有了新的认知和看法。
王会明走出家门,站在街道上?着几位散步客人归来:“看看我们村啥样!有何感慨呢?”
“挺好的。”番刚叹了口气:“大体上来说,东北角盐碱地还比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