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辉小时候就是个硬汉子。”王会先媳妇扭脸看着李二麻子:“在生产队干活一个顶两个人快。一看就是有前途的孩子。谁像你还拉着两轮木车。”
王会先拉着木车走过去:“二辉混出老板样子来了。哎!在一时彼此一时,是吗?二辉。”
李二麻子攥住木车杆帮着拉过木车:“什么混老板,咱们都一样的。彼此彼此吧!我不是也还用木拉车拉柴油到田间地头吗?”
王会明?了一眼走过去的王会先,开始和自己的麦秆泥。
李二麻子攥着手中铁锨来来回回翻弄着麦秆泥,随后锄着麦秆泥放到肖金柱架子上面。
王友胜扭脸看着麦秆泥土培墙的垂直度:“都变化了,就咱们队长王利达落魄了,活不愿意干,没有太多技能,从他老母亲去世后,他就只管去放羊了。”
李二麻子把另一锨泥扣王友胜面前:“土地承包责任制,不是在生产队了,在生产队里,大家伙养着他。分到地,你不浇地,地就没有水份,你不换良种,你就落后。你赖就把庄稼地慌了。”
“哎!哎!”王会明叹了几口气:“我也想帮帮他,必定我们多年在生产队打交道。二辉!你以把王利达播种和收割费用免了吧!就算给他义务帮忙。”
“会明哥!我拿账本字去敛钱。”李二麻子把一锨泥扣到肖金柱面前:“我再也没有去。我也见王利达大哥困难。”
在远处的河套边,王利坐麦田边看着身边十来个山羊,他抬头正望着这个方向。
王会明锄了一锨泥,扔到肖金柱面前:“不行吗?让王利达进入低保户,受到乡政府的照顾。”
肖金柱两手正当着麦秆泥土培,然后用木板卡在麦秆泥土培前:“这墙!还算是垂直。友胜,你把木椽子运了吗,上面铺张芦苇薄。挂上五十六张瓦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