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田地没有人,除了放羊的,根本看不到人影。在村庄处能向远处的村庄望去,看的一清二楚的。
被河套泥土埋下麦苗,滋滋地在冻土里长着,碾在拖拉机轮胎下面。
“二辉哥!如果把这些河套土都运走。”肖金柱搬着土块:“明年又能增收。看到被埋的小麦太可惜了。”
“没有办法,这也是人工拉着木车,一车又一车的在河底推上来的。”王会明用铁橛头刨着土:“我已经不能上河工推木车了。大队里把我出河工给取消了。也算是照顾我残疾军人。”
李二麻子用铁,围着拖拉机后车箱铲着土,到路上一颠簸就能下来。他放上铁锨。拿着摇巴子摇起拖拉机。
肖金柱停止搬土块,把铁锨和铁橛头放在后车箱上,他跑到拖拉机保险杠上,扶着拖拉机车盖子,站在保险杠上。
李二麻子上了驾驶座,踩下离合器,挂上一档位,踩着油门,把机器缓动起来,左脚轻轻松开离开器。
拖拉机两个把子轮转着,在抓着冻着的地面,烟囱里冒着烟,拉着后车箱土,缓慢地向河套外走着。
王会明抓着后车箱,使劲推着拖拉机。
李二麻子打着方向盘,在挑着原来的车道走着。
拖拉机驶到主干道上,肖金柱在拖拉机车头上走下来,爬上拖拉机后车箱。
王会明抓着车箱栏杆,爬上后车箱,坐在冻土上。
李二麻子驾驶着满满的一车土,向村里的行驶着。一阵阵东北风吹着他的脸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