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顶楼主卧,见房间空无一人,时央跟楚盺都不在。
不禁疑惑,这俩人又去哪了?
算了,爱去哪去哪吧,没人打扰她睡觉更好。
“少主,属下先出去了。”
缪曼按照惯例,帮时忬脱光体表的衣物,才刚把人送到浴室门口,就先行离去。
“哎…”
甚至都没等时忬嘴里的话说完,缪曼就一溜烟地跑走了。
独留时忬站在原地,愣了又愣。
她今天有那么着急回房睡觉吗?澡都不帮她洗了?
小女人气哼哼的想着,不帮就不帮,她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没好气地推开浴室大门,见里边提前放了风暖温着,时忬心生不悦。
这俩大男人怎么回事?咋还趁她不在用她浴室呢?什么人啊…
时忬伸手,正欲转动花洒的开关,指尖没等摸到开关的边缘。
又被正前方一道,提前藏匿在浴室中,早已等候她多时的健硕身影,扑过来捧起小脸,亲了个正着。
男人吐气如兰的唇瓣,在长指勾起时忬精致下颌的瞬间,迫不及待深入她唇红齿白的小嘴,活络的舌尖,挑起她沁香的软肉,缠绕交错。
“嗯…”
时忬被亲的毫无防备,再反应过来时,冰肌玉骨的掌心,已然在时央的掣肘下,覆上一抹呼之欲出的情动,做出阵阵情天孽海的抚弄。
“哎…时央…”
若非萦绕在时忬鼻息间,是那股无比熟悉的龙舌兰牡丹香,她都差点动手打人。
直到男人的唇舌,顺着她曲线玲珑的上半身,落于她丰盈的酥胸前定格,舔舐的啧啧作响。
时忬这才反应过来,难怪缪曼今晚跑的那么快,敢情是受了时央的指使。
“你干什么?”
时忬垂眸,看着男人一张固执己见,意乱情迷的俊颜,欲哭无泪。
“赔罪。”
男人忙着一亲香泽的唇瓣,简单抽离一瞬,又急忙凑回原位。
赔罪?
赔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