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嫩的大腿,肥嫩的双臂,在阳光下明晃晃耀眼;孙冬梅皱了皱眉,才又见两只湿漉漉的金毛鼠从石缝里钻出,也不打招呼,急急往凤凰山方向飞跑。
瞬息之间,孙冬梅已瞧清从地底下蹦上来的是何人,她没有闪身过去嘘寒问暖,而是在树梢上左闪右避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陨石纷纷落地,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隆声,陷入泥地三尺深。
恰此时,有两颗陨石朝着衣衫褴褛女当头砸下,但见她不躲不避,伸起双手,左右一击,偌大两块石板登时粉碎,碎块更是激射千里。就近树木,棵棵洞穿数十个孔洞,密集的撞击声如同掷石投水。
直到此时,站在树梢上的孙冬梅才大吃一惊,心房如同擂鼓般砰砰直跳。欲走不是,不走不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速速逃离此地。
好一会,衣衫褴褛女扭头望着树梢,不冷不热低沉着声音吼道:“还不走?”
“是!马上走,马上走得远远的。”孙冬梅瞬移十里,躲在一处草丛中往这边探望。
衣衫褴褛的孙秋梅以为孙冬梅已走,当即又发起‘疯’来,高高跃起,头下脚上撞击岩石,一撞一块碎,块块分八裂。
双手同时拍,两脚同时蹬,像舞不像舞,招招似疯子。
山峰顶上,再次传来轰隆隆巨响,不见野兽,不见飞鸟,独闻声声炸雷,却无倾盆暴雨落。
这一疯,再次疯了六天六夜,于第七天拂晓,方把所有乱窜的真气归于其该在的穴位。褴褛衣早就片缕不在,孙秋梅赤膊徒步回家,她精力充沛,雄赳赳,气昂昂,一步踏出便在五里外,瞬闪瞬移。
一直在远处观察的孙冬梅忽闪而至,手里拎着一套从里到外的新衣服,远远喊道:“妹妹,左边两里处有个小瀑布,梳洗了穿上衣服吧!”
孙秋梅闻声停下脚步,扭头看去,展颜一笑:“姐,不是说好晚上才回来吗?咋那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