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明白,要怪就怪命运的不公。” 乔政洁也是出头鸟,敢质疑着上面的命令。乔政洁也跟着站了派,就是要站稳了脚跟。
“他身上还有伤,不如让大家看看是伤了哪处。” 说着最难听的话,是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情。
凌时阳最是听不得这种话,狼狈地爬起来答复:“见过没钱活不下去的,还没见过没脸活不下去的。”
突如其来的醒悟,还不算是太迟。话说出前,就算受尽耻辱也要维护着尊严?话说出后,说完这句话就不要活了吗?
石神说的是现实:“要打仗了。” 所有人都明白,预见的未来是什么。也不妨碍当下,被权势裹挟的无助是如此。
乔政洁来一句:“少他爹废话,连他也一起扒了。” 他手里拿着火折子,意图要做什么。
石神清楚,兽医是要干禽兽不如的事。“你的级别高于我,我绝不服从你疯长的欲望而犯下的罪孽!”
衣袍一件一件滑落于肩,意味着少了一个又一个同伴。灼烧感令他们痛不欲生,身体畏缩着滚了好多圈。在浴火中寻找着水源,唯一的方法是坠落。
烧毛,是杀人诛心。
薛和动手摸了摸他洁白的胸廓,五指指腹用力压着锁骨。质问着:“王爷还是不服气吗?”
乔政洁发话:“喂,还留着下次玩呢。”
手攥成拳,是无力挣脱情绪的包围。一人的挣扎,太过无力。
蔺时阳清楚地看见他们是怎么扒了衣袍再怎么一步步玩弄,清晰地听见火种倾倒滋滋响伴着轻狂大笑的声音。
近乎人的生命在蒸腾,那段过程很长。病态到极致,是之所以变成这样。是为了合群,都是为了合群啊。
黄昏时的晚霞慢慢消散,迎来无边的夜色。
石神的伤,是丢了面子。人人相逢,都会提起他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一幕。
他如此的恨这种宿命,偏偏和他的悲剧相似。薛和让他停留在过去,石神要拿走他的未来。怕自己丢人,怕别人说闲话,就是不怕过不上好日子。
同一艘船上,江复给了不便行动的蓝冰海两巴掌,是要搜刮着油水。问道:“馒头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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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足,如何上贡?
蓝冰海又挨了一顿暴揍,看着贪欲的双眸中多了一丝的兴奋。
胆颤而心惊地缩在角落,寻找着可以依靠的梁柱。用眼泪来承受一切,却不敢放声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