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身后还有一大批伺候的宫人,也不好乱说出坏话。好不容易才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人的情绪都因为没有监视而感到快乐。
出了宫外,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寸步不离的皇家侍卫。
街上吵闹,一顶粉红小轿匆匆路过。卖着糖葫芦的老汉和隔壁卖桂花糕的婆子谈话:“这又是哪家的闺女儿受了天大的苦头吃,没眼看下去哎~”
老百姓的家常话:“问我哎,那能知道。左右都是富贵人家的纳妾,是有心也没力去搭救啊。家里的有几个蛋给贪吃懒做的男人祸害了去,我的闺女儿都吃不到些好的。这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啊,也赚不到几个铜板,哎。”
蔺杭停在摊子前,指着货物“余安,全包起来。”
她还记的我爱吃的口味,很是大方地掏钱买下这街边的小摊。对得起一份不常见的情义,相互付出着。“包好。”
街边的小吃好吃,粗茶淡饭也有另一番滋味。最似枯萎的桂花恰同我的灵魂深处,疯子善良:“秋过冬来,温肺散寒的好东西无人问津确实是可惜了。”
余安是内务府分配的侍卫长,比起上一任侍卫长还要优秀。没有多问主子的意思,主动地掏钱办事。他并不在乎的用着死人的名字,沉默寡言做好来之不易的差事。
他就懂,拎着大包裹招摇过市。
指挥着干活的人,让他成全着我们的善举。“去,瞧着面相好的就发。” 还是挺好奇这名字的由来,所以问道:“也叫余安?”
他很是快答:“奴乃余安。”蔺杭笑起来酒窝深,很是有着让人沉迷在笑容当中。盯着一张不相同的面孔,有些不满意这败笔。
一个巴掌响“贱奴。”
看着蔺杭总是偏激,我不好劝阻。不轻易地插手她的私事,任由着贱奴犯事。从前的余安和眼前的余安就不是同一个人怎么会有相同的性情呢,非要顶着个名字而继续活在别人的阴影下难道就真成了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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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却不反驳着,默许着那些人的竭力挣脱。“杭姐姐别老是动手扇,疼着自个怎么好呢?” 蔺杭不止一次上手,真不明白着她的爱好啊。
蔺杭盯着粉红小轿,眼神飘荡着。温吞说话:“解气就好。”
女子从轿子上滚下来,抓住最后的机会向街头的人求救。顾不住狼狈的模样出现在人海当中,大声喊着:“救命!救命!”
蔺杭很是不满意,主动走向逃婚女子。“燕雀?” 宁燕雀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为她主持公道的好人,在无数声的指指点点中丢失了官家小姐的脸面。握紧了拳头才忍住眼泪不再落下,跪在混杂着唾沫的土地上。
祈求着熟人发发慈悲:“姐姐,燕雀不想为妾。”
宁燕雀也算是得脸,可是自从宫宴回去后族长却反常地教唆着女大当嫁。兄长饲养外室被外人所知已经是丢了宁氏的名声,连同着那女人的家眷也落得个不好的下场。双亲为了宁氏的好前程才会用她的性命来为易家少爷冲喜,牺牲一人就可以换得天大的好处确实是好生意。
她不要逆来顺受,该反抗就尽力而为的拼。“姐姐,女子嫁人岂能好过。”
蔺杭伸出援救之手解开被绑着不得自由的手,没有人阻止她的行动。她安慰着小姑子“燕雀别怕。”
四个字很有力量地让宁燕雀镇定,没再哭哭啼啼了。
我也围观,等着好戏。宁府的小厮丫鬟是认出了和少爷常见面的长公主,有着贵人的多管闲事岂能胡乱地上前讨晦气?
媒婆真想促成亲事得到赏钱,哪管是什么人来劫亲。用有口气的嘴说和着:“夫人大喜,要是误了吉时可就少了好运。您要是有什么话,来日再叙旧也是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