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天赐是炊事班的班长,帮着唯一一个女兵搬行李。池施不领情,客气地拒绝了不是很好心的热情。
没有架子人也随和的班长,自然憨憨一笑。“班里的兄弟要互帮互助,军营就是咱们的家。都是一家人哈,大家别见外。”
许胜畅言“班长,您怎么不帮男同志啊?” 池施明白这个一开始就怀着敌意的人,又要搞男女对立。
班长很爱笑,像是个家长。走过去说话的小伙子身边,实干地做事让人闭嘴。他去拎了壶热水,笑眯眯样子地让人觉得好暖心。
哨声一响,是集合令。年天赐放下水壶,严肃地喊令“全体都有,校场集合。”
有人争分夺秒,有人懒懒散散。
结果,等人到整齐的心都寒了。开训了就不惯着臭毛病,楼汴搞体能。“全体卧倒!”声音有种让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新兵个个都要绝对服从。
过了很久,又训话:“不管你们在家多能,到了这儿,是龙给我盘的,是虎也得卧着。” 朱见初眼神涣散到一黑,倒在了泥泞的土地上。挨着号数的池施是第一个发现朱见初晕倒的人,想起他的一点好吃人嘴短。“连长,有人晕倒!”
他白眼一翻,很是嫌弃着:“说话之前,加上报告两个字。”
池施只能再说一遍“报告连长,有人晕倒!” 等到差不多,楼汴才放过新兵蛋子。朱见初被老好人班长扛着去看病,让无数人有了装晕的念头。楼汴是练过多少刺头兵的,难能不清楚肠子是直的还是弯的?
笑点很低的谢崖,听到连长很软糯的话就忍不住笑。楼汴嘻嘻哈哈地讲话“啊?很好笑是吧?” 拎小鸡仔样地拎起他的衣领口,有力的臂力是常年训练下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