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笙还沉迷在美貌中,招到女官一瞪。樊岑毫不客气地点醒她,收回眼光。
江意筝歪腻着:“杳儿来啦。” 对于刚才的话,想必门外的两个姑娘一清二楚。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再一次警告,皇帝提前告知过加封外甥女一人。
怎么会和皇帝作对,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顺着陛下是妻子的贤良。彰显着皇后的淑德,最佳的就是厚待外命妇。
蔺杭吃醋,胡说着“母后眼里只看到杳杳一人,竟容不下儿臣一寸之地。”
憨憨傻笑,没先抢话。
皇后往杭姐姐的方向点了点,捏着手指指着。和调皮的女儿逗趣着,眼中有活,看了会说话的哑巴一眼。
董笙知趣,自报家门:“臣女嘉章侯胞妹董笙,拜见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翁主娘娘。”
“起来吧。”长者免礼,赐座下端给董笙。
兴致不高的江意筝打起精神跟人闲聊,问着“和杭儿一日同嫁,定会让杳儿面上有光。”
蔺杭此刻暗自纳闷:分手,应该体面。不就是进坟墓当活死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得,刚刚白说,又白干一些废脑子的活还白挨骂。
感性的人,逼问着理智的人。“董笙,本宫怎么听说嘉章侯好大的本事啊。”
母女看戏,等着董笙会说话。
喝着红茶一口焖,温热中的茶香扑鼻,入口带着涩涩的苦味流齿间舌头品甘甜。
蔺杭没说是什么大事,我料多半是婚约缠身的事儿。瞒不住宫里头的,所以替董笙解围“是臣身有恶疾,恐耽误董氏一家。若是嘉章侯嫌弃也是人之常情,人人皆盼着能延续后代。”
未有所出是大忌,女子生不了好啊。干脆不生好吧,让能生的生不生的不生。
皇后热切关心着:“蒲太医妇科精通,舅母这就让他来给杳儿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