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衙门公堂吵吵闹闹,翁闻极脑壳疼。“肖菡萏的屋里失火,秦宝珠叶云舟莫贵虾,还有叶侍郎在哪?干什么?有什么人在场?”
翁闻极也怕着官帽不保,公堂上的一把椅子让嫌疑人坐着。叶酩翘起二郎腿,不把县丞小官放在眼中。
翁闻极暗自分析着:
死者死亡,凶手要是府里的更能说通?钟宁辽不是叶府的人,就算叶酩和他有什么仇,也不会杀他的小妾,干脆杀叶酩更能解气吧。
秦宝珠情杀,也有可能呢。肖菡萏死了,就没人威胁她的地位。叶云舟一来就承认是拿钱为她当差,第一次谋杀肖菡萏的时候莫贵虾也是同伙。第二次谋杀肖菡萏,才是真的杀人灭口吧。
且听,
叶酩不是给翁闻极面子,一个小官而已。配合他办公,早点能去凑齐那银钱才是要紧“本官和钟老板在喝酒,中途没人打扰。本官不知府中失火,七日那天大夫去给肖氏看病,还是本官请的大夫。”
钟宁辽喜悦,叶酩还有脑子!“草民刚那个话,叶老板就证实。翁县丞是吧,要是再扣着草民也说不过去吧,一个失火案子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很让草民怀疑您的办案能力。”不是为难县丞,他钟宁辽可是做生意的,和叶酩一起丢脸怎么能算了。
朝堂的事,叶府的事。影响了钟家的货卖不出去,找谁赔偿?
莫贵虾真的不知道啊,实话实说着“六日午夜,小民是见过肖夫人一面。起火那天,小民在厨房为肖夫人带午饭。当回到荷花院时候,已经烧起了好大的火。小民也是拎桶灭火忙不停,有认识的人看到小民灭火的!”
秦宝珠真的怨那几个狗腿子,顾不得一身血。也要开口,不说话那不被人喷死啊!“要是民女死,定是害死肖菡萏的凶手害的。民女是老爷的妾,还拿到掌家的钥匙,安安稳稳等生个儿子,不就是压过肖菡萏了吗?民女六日是差个奴婢唤肖菡萏来海珠院请安不假,是为了炫耀。那晚记得清清楚楚,民女等很久没见人,就独自往荷花院的方向走。真的看到在场的叶云舟和莫贵虾害人,见人撞破还要杀了民女。肖菡萏好歹是生下个无用的闺女儿的,在叶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肖菡萏闹出动静。连许老夫人个寡妇散步都能碰巧遇见,当家的老爷怎么会第二天才派大夫救人呢?见过肖菡萏最后一面的,不是我秦宝珠!我秦宝珠要杀人,还会一直凑上去看热闹?真是的笑话,老爷真是会装,要了一个妾的命,不是比奴婢出生的我更有势力吗?还有,我的钱可是寄回娘家的,哪有多余的打发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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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舟还是咬着秦宝珠“八日那天,秦夫人再次找了小民。她要买和肖夫人同款的衣服,当时小民还感到奇怪。秦夫人要什么绸缎就直接买买买就完事,偏偏是肖夫人过时的衣裳?不就是掩盖午夜的真相,威胁着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