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翡翠鸳鸯杯,缓缓地将茗茶倒在地上。
洒了一茶水,是敬逝者。
宁鸿鹄讥笑,坐上青石凳。挑着蔺杭的脸蛋。“殿下,何必羞辱。”
余安想装着视而不见,可青岱长公主宛然一笑,他只能冷漠地打了驸马一红脸。
她眉眼青涩,脸上胭脂未施。勉强的表情,敷衍一下。“不过是本宫的裙下之臣,颜面何在?”
看不惯宁鸿鹄的欺瞒和背叛,无可奈何的是玩弄人命的难堪。“外室的私生子,还是外室,你留一个。”
死了外室,他的儿子就可以活。死了外室子,他的女人就可以活。
蔺杭也没有太依赖别人,哪怕是深爱过的他。只是友人,就可以了。
一个个变得黯淡,毫无才子佳人的风采。宁鸿鹄残余的理智压制的欲望,大胆出言“殿下,两个。”
她踩上青石凳,往稻草顶上找些什么。“本宫才不屑,用别人用剩的男人。”
“也不愿,有二婚的名头。该怎么办,你的女人和儿子全靠圣意。”
他随身携带的箫,奏鸣。按她的方式,甘心低头,适当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