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按照惯例,等皇帝坐上了步舆,就呼喊着,让抬轿太监抬起轿,去长清殿。
他说:“起轿! 长清殿。”
皇帝似乎想讲些什么,便急促的说了一句。“慢着,様蓦过来。”
杨玄的拂袖一挥,让太监和宫女退到十步之外。
皇帝又跟这个人说了他的烦恼,无心地多嘴问了一句。
“太子是朕最心疼又最得意的一个儿子,也是一国之储君,那日我听到从白说要去救灾,便懂得了他,渐渐地担起了身上的担子,欣慰又心疼这个儿子。”
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宦官跟他儿子的关系最好,便想探测一下他的心思。
“様蓦,你跟从白的关系是温书学府里最好的,他如今病重,想必你也是牵挂极了吧。”
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这个皇宫里变得不再这么单纯了。
杨玄立即说话,不按着常人所言的思路来回话。
“殿下是天子之子,自然深受上天的眷顾,福气绵绵。”
也知道最后一番话讲的另有深意,皇帝在敲打提醒他,不管两人之前是多么的要好,如今身份有别,自然是云泥之别,他的从白在天上的高空翱翔,而他様蓦在地下尘埃任人踩踏。
更加恭敬的态度述说:“陛下,奴才心中惶恐,担忧极了。不过,殿下武艺高超,身子强健,不需几日便好了。”
皇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眼前这个宦官所讲的话。
杨玄见势,再次呼喊着:“起轿! 长清殿。”
不到一刻,就到了皇帝和大臣上早朝的宫殿了。
佘宣帝一步一步的走进宫殿的最里处,坐到了他的宝座。
他的失落状态又很快调整好,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
大臣们也纷纷进殿,按照律令的九天一休的规矩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