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鑫洋赔笑着,避免朱红花那张大嘴巴又教训他。
只好应和着,称赞她的小聪明。
“是是是,妹妹可以去当个刑部女官了,怎么会有妹妹这般英明神武的女人,一下子就猜测出来了里头的人。”
鸨母被吹捧的有点心花怒放,大笑了出来。
用她的大黄牙熏陶着爱意,往龟公的脸上吧唧了一口,释放她的宠爱。
来为她之前的唇齿之祸,表达歉意,更加地心疼这个与她朝夕相处的可怜人。
他/她们情谊还是有的,只不过是这十几年来为了争夺红花楼的权力,变得越来越陌生。
就像皇宫里的那些人一样,明面好好的,背地里却一刀子插入敌人的致命处。两面三刀地做人,真正的人不像人。
龟公惊呆了一小会儿,好奇鸨母是不是疯了,居然作出了如此恶心的举动。
他又强忍下不适,假装着很感动的样子,要与她冰释前嫌。
“妹妹,清倌也由我来带吧,别累坏妹妹。”
轻轻地把朱红花推到旁边的红墙边,大手一撑,低头把玩着她的发髻上的大红花,柔情地迷惑她。
“花花,花花。”
鸨母踮起了脚,吻上了龟公……
他/她们粗鲁地啃嘴皮子,相互拥抱着。
突然,吴鑫洋大脚踢开了木制的梨花木门,抱着百八十斤的朱红花上了床榻。
俩人情深意浓时,屋内艳声不断……
三楼天字一号的女人不耐烦地砸了酒坛子,又踢倒了椅子。
厌恶地说着:“下贱的狗东西。”
红花楼的隔音不是很好,她早就听到了鸨母和龟公的议论,也包括俩人行苟且之事的动静。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但是今天却放过了这两个蠢才。
踏踏……
有人鬼鬼祟祟地从纱窗边溜过。
她尖锐地发现了有人要闯进来房间,从衣袍里拿出飞刀防备着。
两个飞刀穿过红楠木门的门缝,刺向了要打开这扇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