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讲完?”
瞪了一眼脑袋里有许多古古怪怪想法的李莲蓬,苏小庸没好气道:
“这是我金陵苏家的家主令,不是你说的那种什么号令家族所有人听令的令牌,更不能和传国玉玺相比较,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出示后,能无条件从我苏家名下的任何一项产业当中,调用一笔银子暂用。”
“啊。”
听她这么解释,李莲蓬面露失望之色。
原来这‘家主令’,不是他想的那种万能令牌啊,就只是一个类似凭契的东西。
苏小庸见他这幅样子,顿时老大不高兴。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女子气不过,翻身下马,上前一把扯住男子耳朵,
“还露出一副看不上的样子……李莲蓬,你怎么敢的呀?”
说着,就要伸手去他手中夺取令牌,
“不想要就还我!”
“痛痛痛……”
李莲蓬痛呼出声,歪着脑袋,连连告饶道:
“错了错了,小庸我错了……”
“要,要,要的……”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心当成驴肝肺!”
女子松开手,看着男子手里的玉佩,道:
“这家主令,虽然不曾有伱说的那种……离谱的作用,但你也莫要小觑了。”
夕阳下,两人牵着一匹马,身披霞衣,走在金陵城外的官道上。
苏小庸道:
“在关键时刻,配上一句暗号,它还能调动我苏家的暗堂传信楼,各地和我苏家有往来的江湖势力,都会任持持令牌的人,调遣一次。我可是求了爷爷许久,他才给我的。”
实际上,这家主令,是苏老爷子在他们临行前硬塞给她的,为了让李莲蓬明白其价值,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李莲蓬惊奇一下,“就是你们苏家掌管的江湖消息传递渠道?还能使唤其他江湖势力?”
苏小庸点了点头,有些骄傲的说道:
“正是!”
李莲蓬看着掌心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由衷赞叹道:
“厉害啊。”
苏小庸俏脸一扬,“那是!”
“要知道,这可是我金陵苏家的家主令!”
自己家的东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