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案几前,这茶楼是她开的,在哪里生活都不能缺了钱!
魏劭放下手中的茶,他不爱喝,惯常跟牛嚼牡丹似的,只不过今日有些神思不属。
支支吾吾,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欲言又止止欲又言的模样。
魏芊苒想无视,但他这副德行在她眼前晃三天了,烦:“你想说什么?”
“阿姊和魏枭发生了何事?”纠结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实在是这段时间魏枭的反应太奇怪了,明面上躲着她,暗地里又偷窥!一问那脸如丧考妣,不问又一副想和人倾诉的模样。
大晚上也不睡觉,不是喝酒就是发疯,他们几个折磨得够呛。
魏渠和魏梁拼了命灌了几坛子酒,才从他嘴里撬出阿姊的名字,却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
最后只得他上阵,好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别扭~
别看他问得坦然,心里却忐忑,下意识端起茶,挡住她一瞬间锐利的眼神。
魏芊苒等他喝了一口茶,盈盈开口:“我把他睡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噗~”然后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稍稍平复就撸袖子:“他欺负你,我打亖他!”
魏芊苒厉声喝止:“坐下!”
魏劭一脸不忿,却还是坐了下来,打算等回去了就打断他的腿!
看出他很愤怒,难得良心发现解释了一下:“听清楚了,是我睡了他。”
眨眨眼,张了张嘴又合上,像个手足无措的哑巴,表达着无声的惊讶。
“闭上你的嘴,成亲的事我没想,干脆一步到位,去父留子,省得听母亲啰嗦。”
魏劭:阿巴阿巴……
“放心,不会要他命,只是没名分。”
想了下,又道:“一夜不一定成功,你让魏枭今晚别躲,自己去我房间。”
魏劭:……不知道该可怜谁?
魏芊苒放下雷,自己坦然自若地走了,留下魏劭在原地思绪凌乱。
阿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有悖伦常的想法?
那么他该怎么婉转地向魏枭表达自己的同情,并让他心甘情愿当个会被去掉的贡献者?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直到黄昏之时他也没想出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