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早了,我们把东西收拾一下就搬过去。
对了,聂老板,我想写个牌子挂在这窗户上,告诉人家修理部搬到泰康诊所那边去了。”
“行啊,没问题!”聂屠夫连连点头,又借了一辆三轮车,帮两人把东西搬到泰康诊所。
趁聂屠夫还车的间隙,房东问江子岳聂屠夫为什么对你俯首帖耳。
江子岳讳莫如深地一笑,说秘密,并说以后别怕他,有事跟他商量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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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童少禹忍不住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江子岳坐在车斗里哈哈大笑,说:“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跟他没交集。”
“卖什么关子,说嘛!”
童少禹回头问,其实他已猜到了大概。
江子岳嘿嘿地笑,“隐私,男人的隐私,明白吗?”
童少禹吃惊地问:“他的隐私你怎么知道?你、你不会是偷窥狂吧?”
“去,你都把我说变态了!”江子岳不满地在童少禹后背拍了一巴掌。
“赶巧,真是赶巧。
那次不小心进了二楼诊室,我爸爸和他在里面,正巧看到了,没想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居然……
嘿,就看了一眼,被我爸爸赶了出来。
算了算了,别人的隐私不说的好,犯忌讳!”
“小鸟,小鸟吗?”
童少禹仰头,报复性地哈哈大笑,“江子岳,你这家伙可真坏啊,你不说比说了还要损。
你知道吗,我的想像空间太大了,五大三粗,五大三粗,哈哈哈……”
江子岳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哈,你想像是你想象,跟我无关!”
“原来这家伙徒有其表,外强中干,平时嚣张跋扈都是装出来的。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可恨之人也一定有可怜之处,我鄙视他!”
童少禹说完,把车轮踩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