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就很好了,我和曾珏都想不到呢!”
明玥巧妙地夸赞宁可,她懂覃西早叫宁可来的意思,于是说道:“覃先生,曾珏今天出院,她想再次向你表示感谢。”
覃西早那张灿烂的笑脸瞬间凝固,极度失落的表情让人心悸,他眼神空洞地看着曾珏,口气冷漠得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真要出院吗,一点儿也不想陪我了?”
曾珏慌乱地回答道:“不是的覃先生……”
“不是,那是什么?”
覃西早恨恨地说:“要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我救你干嘛,不如让车子把我们都撞死,免得活着受这相思之苦,爱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爱而不得!”
他痛苦得几乎要落泪。
“覃先生,你吓着她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明玥对覃西早的过激言行不满,但还得解释。
“一是她妈妈对她受伤的事毫不知情,这万一吓出个好歹怎么办?
她妈已经好几次催她回家了,你知道她家教严,再不回去会挨打挨骂的,你愿意她挨打挨骂吗?
二是观察期结束了,正是你的出手相助,她平安无事,也没留下疤痕,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三,因为昨晚电梯的事,我必须回去上班了,曾珏也着急把公司开起来,躺在医院能行吗?
虽然出院了,她一样能来看你、陪你,她说过等你喝完宁可做的汤,她再接着给你做猪脚汤。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吃了猪脚猪手,你的手脚恢复得快一些,尽早下地也好为公司出力不是吗?
覃先生,你说她出院不是好事吗,你还有什么意见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明玥的话掷地有声,驳得覃西早哑口无言,既为曾珏出了气撑了腰,也为姐妹俩赢得了尊重。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被明玥一通斥责,覃西早清楚他的那点小心思在精明的姐姐面前不过是小儿科,她只是顾全大局不计较,尽力维持几人之间的基本平衡。如果一旦翻脸,只要不玩阴的狠的,他玩不过明玥。
他委屈巴巴地说:“我是希望她留下来陪我。
伤痛不是最折磨我的,最折磨我的是见不到她,即使我不能下床,只要她在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