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司机借口有急事把她丢给我,试想什么样的急事能让一个男人把醉酒的女人丢给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照顾,这得多大的信任,我够格吗?
第三,女人进房间就给前台打电话,说司机回来立马告诉她,我觉得这是一个信号,接着……
第四,司机进门的同时,女的就扑到我身上大喊救命……
第五,紧接着税鑫、何畏、卢腾几个人就进来了,随后税金山也到了。
你们看,每个时间点都掐得很精准,如果背后没人策划指挥,这场闹剧不会这么完美。”
江子岳思路清晰,逻辑合乎情理,他继续分析道:“正因为过于完美,我才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那女人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我不清楚她喝没喝酒,但进了房间她就清醒了,所以敢肯定她没喝酒,如果真喝了那我今天就栽了,算是冒险赌了一把。
所以我才要报警验血,才敢于自证清白。
如果我心存不轨,我敢报警吗,任何人都不会认同我是受害者。
我要报警,税金山他们的态度立刻就软了,正说明他们心里有鬼,害怕。
其实我也在赌,好在那女的比我先崩,好在她真没喝酒,如果她喝了,我死定了。
这次是险胜,运气的成分很大,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明玥不得不承认江子岳心思缜密,她本能地支持报警,也是基于对江子岳的充分信任。
童少禹心悦诚服,却心有余悸地说:“江子岳,幸亏是你,如果是我肯定钻进他们的笼子,只能任由他们宰割了。”
“这次的确是险胜。”
牛仔说:“税鑫成心整你,有的是机会,这次侥幸躲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人心胸狭窄,妒贤嫉能,报复心重,这次吃了亏,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次有人替他顶了锅,保不准下次会更疯狂,我提醒你小心为妙,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嗯,是得想个法子,找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免得老是找你的碴儿。”
明玥停下脚步,不无忧虑地看着三人,神情凝重地说:“要不我们还是走吧,离这个是非之地和这些垃圾人远远的。”
“走?让我背着黑锅走,哼!”江子岳一阵冷笑:“士可杀,不可辱,税鑫坏我名声,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门儿都没有!”
“你想干吗?”
明玥紧张地说:“你可别乱来啊,人家给你涨工资,已经算是很有诚意的道歉了,你见过望总给谁道过歉。
知足吧,安静地待着,不惹事生非,先把技术学到手,这才是头等大事!”
江子岳笑了,他当然知道轻重缓急,于是安抚明玥说:“放心吧姐,我不会弄死他的,孰轻孰重我还是有分寸的。
再说师傅那里还有几台设备要修,我可舍不得走,多学一点是一点,年前应该不会走。”
“你能这样想当然好。”话虽如此,明玥仍不敢大意,加重口气说:“你可千万别乱来哈!”
江子岳笑了:“姐,我是那没头没脑的人吗,再说还有仔哥关照我呢,他今天可是帮了大忙!
明天该发工资了,上次仔哥庞姐帮了忙,还没请他们两口子吃饭呢,这次一起补上。”
“江子岳,难怪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