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欺负人?你带着十多个手下来打我们两个老头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欺负人了?现在你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了?要不是你惹事儿,我们吃饱了撑的欺负你啊?” 秦毅一听彭辉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抄起手中的棒球棍,朝着彭辉的脑袋就削了过去。
“现在自己玩砸了,又道德绑架了?“秦毅甩了甩被震麻了的手臂继续说道。
“那也不是我想绑架你们,我也是被人指使的嘛!” 彭辉被敲了这一下脑袋,却跟没事儿一样,脸上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继续嘟囔着说道,“你们既然这么厉害,你早说啊!非要假装自己很弱,故意戏耍我,你们不是欺负人是什么?你早说自己这么厉害,我还敢跟你们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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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别跟他废话了,反正他现在也出不来了,咱们也赶紧走吧。万一他再有同伙儿过来就麻烦了。” 江成海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凭空出现的大石块,被大石块压着却能不死的彭辉,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他是真怕万一又出现一个铜头铁骨的家伙追杀他俩,那可就真够呛了。
“欺软怕硬能让你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你也是活该挨欺负!” 秦毅脸上满是不屑,冷冷地笑道:“既然你是被人指使的,那是谁派你来的,绑架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了能放过我吗?” 彭辉心里打着鼓,盘算着要是说了能不能真的逃过这一劫。
秦毅偷眼看了看压在彭辉身上的铅块,虽然他分辨不出这是铅,但也知道是金属的。这怎么搬开?就算是真想放彭辉,也没人挪得动吧?
“你先说,你要是说实话,就放了你。” 江成海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反正忽悠呗,难道还跟你签合同啊?我说话不算话了,还赔偿你精神损失费啊?
彭辉听了这话,心里愈发疑惑了,怎么听着都不像实话呢,这两个老家伙不会是在忽悠自己吧?
见他半天不说话,秦毅从摩托车上拿下自己的保温杯,一边拧开盖子,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你要是不说,就永远别说了!”
说着,便把保温杯里的液体朝着彭辉的头上浇了下去。那液体刚一洒出来,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就弥漫开来,彭辉一闻,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秦毅。
秦毅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熟练的拨开,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又给旁边的江成海也点上一根。然后在手里把玩着,那打火机在他的手指间灵活地翻转着,时不时擦出一点小火苗,在黑夜中极为耀眼。
“大爷!你是我亲大爷!你把打火机收起来,我说还不行吗?” 彭辉这下彻底慌了神,赶紧认怂。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虽说刀枪不入,可这要是用火烧脑袋,那滋味谁受得了啊,估计得被烧得外焦里嫩,那可就惨到家了。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这两个老头到底会不会真的下手。
反正彭辉对联合会是没什么忠心可言的,仅仅是找个工作而已。打工人对老板的态度也就那样,别说不可能用性命去替老板保密啦,甚至有可能会多反馈一些老板的黑料呢。他不死最重要,联合会的人死不死,他才不想管了呢。
另一边,联合会的众人可是真要死了!张子枫带领众人在昏暗的通道内向前突击,石甲鼠群却如铜墙铁壁一般,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眼看这距离西面出口就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了,却仿佛隔着天堑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艰难万分。
张子枫胯下的石甲刺猬,已经被鼠群疯狂撕咬得浑身是血,破碎的石甲上被撕扯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淌,已经无力向前推动,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两侧的鼠群乌央乌央的朝着众人涌进来,众人此刻就好像是挖地铁一样,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鼠群坚硬的石甲,拆墙都没这么费劲。
“马上就到出口了,坚持住!” 张子枫站在石甲刺猬的背上,扯着嗓子大声鼓励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