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太飘了,她完全忘了赌场的反应了。
今日出血最大的不是箫家,反而是背靠淮王的鸿运赌场。
在京城屹立不倒多年,绝不是这般能吃亏是福的主,他们今天的表现太安静了。
还有那些眼高于顶,今日输的特别惨的权贵们。
他们不敢将输钱的事怪到箫家头上,可一定敢怪到她头上来。
邵彰谨微微支起胳膊,用手掌轻轻托住一侧脸颊,身体略微前倾,安静地坐在那张雕花梨木椅中。
她的目光有些游离,似乎正沉浸于对近期所发生之事的思考之中。
过了片刻,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来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去把刘远钊给我叫来。”
不多时,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刘远钊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定在邵彰谨面前,低头抱拳行礼道:“少帮主,您找属下何事?”
邵彰谨看了一眼刘远钊,缓声道:“你多安排几个人,去把云兮楼里的东西好好收拾一下。
从今往后,每天都要将店里那些重要的物品仔细打包妥当,妥善存放起来。”
听到这话,刘远钊不禁面露迟疑之色,疑惑地开口问道:“少帮主,这是为何呀?
咱们楼里每日里可有十几号兄弟轮流巡逻呢,想来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邵彰谨轻轻摆了摆手,面色凝重地说道:“不可掉以轻心,今日我们在赌局上赢得如此之多钱财,难保不会有人暗中觊觎。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些为好。”
说罢,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她一阵头疼,从进京到现在快一个月了。
她似乎没消停过,一直在惹事!
哦不,是一直事惹她!
而此刻唯一能与她商量想办法的人却被叫进宫了,难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