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不过是太后手下的一条走狗罢了,哪里敢轻易得罪他呢?
想到这里,陈如海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多谢公爷抬爱,下官惶恐。不知道公爷此次特意将下官请来,所为何事啊?”
承恩公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陈如海,
语气生硬地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宰相大人,对于今日我家小儿与那邵小郎君之间的赌约,您究竟作何看法?”
陈如海心中暗自咒骂:“这让我怎么看啊?”
他愤愤不平地想着,眉头紧紧皱起,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哼,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朝前看了!真是可恶至极!”
此刻的陈如海心情糟糕透顶,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无比厌烦和无奈。
他心里忍不住又低声骂道,“妈的!”
陈如海皮笑肉不笑地问承恩公:“公爷,太后是什么想法,在下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
承恩公像是完全忽视了陈如海脸上逐渐凝聚的不耐烦,他猛地一拍案几,案上的茶盏都微微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满是痛心疾首,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不可如此糊涂啊,相爷!您身为百官之首,怎能对此视而不见?”
陈如海微微皱眉,他虽心中不悦,却也知承恩公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承恩公言重了,本相自然知晓邵彰谨此人野心勃勃,不可小觑。
但今夜之事,不过是小孩子家的意气之争,又能引出多大的风浪来?”
承恩公闻言,更是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要戳到陈如海的鼻尖:“相爷啊相爷,您怎可如此天真?
那邵彰谨明面上今夜只是与令公子之争,实则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这是在对太后娘娘表达不满,是在挑衅朝廷的权威!”
陈如海眉头紧锁,他并非没有察觉到邵彰谨的野心,只是不愿将事情想得太过复杂。
但此刻听承恩公如此一说,他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今晚的局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