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彰谨也冷笑了,看来箫家已经决定要赖上他了。
邵彰谨故作疑惑追问道:“不知承恩公说说世子出了何事?现在要怪罪于我?我人一直坐在这里是如何加害箫世了啊?”
“何况他是我的朋友啊!”
这一句朋友,说得何其讽刺!
旁边海老也银阴阳怪气道:“承恩公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我们师徒二人以后哪还敢在京城里混呢?”
旁边几个并没有跟着去看热闹但也已在仆从口中得知真相的人,也只好装作不知,盯着承恩公,看他如何作答?
承恩公能如何作答?
他张了张嘴,没法说出儿子被害的实情。
难道叫他说,他的好儿子看上了邵彰谨想要对人家用计,结果自己反倒被人看到现场?
他只恨恨地说道:“邵小郎君也不必巧舌如簧,你做了何事,自己心里有数!”
邵彰谨脸色沉下来发问:“请问承恩公事有证据说是我算计世子爷?邵某虽不是京城权贵,但也是爱惜羽毛之人,就算以命相搏也绝不容忍别人泼的脏水。”
承恩公还想说些什么,被安国郡主出声制止……
“舅公还是好好问问表嫂了解一下情况再指责别人不迟。”
身弱的安国郡主很少说话,这是她第一次指责别人。
承恩公不可思议地盯着说完话已经低下头的安国郡主,震惊对方居然会因为一个外人怼自己。
而被盯着的安国郡主又再次鼓起勇气眼神坚定地说了一句话:“表嫂邀请我来箫府作客,
引路的小婢女却将我引至偏院,还骗走周嬷嬷,若不是邵小郎君出门迎接海老碰上睡醒的我。”
“我会不会被遗忘在哪个院子里也不定啊?您说是不是呢,舅公?”
安国郡主说到最后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她想到了邵小郎君当时见到她时身后跟着被婢女指到别处的周嬷嬷,还有暗处箫府的安排。
所以,当邵小郎君提出来要她静观其变,只在关键时候替他说句话就好时,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