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万一三清观的观主抽风了呢,就是要护着我怎么办?”
“能做到一观之主的人,哪会随随便便的抽什么疯啊”杨青竹摇头笑道:“三清观护不了你周全的”
向缺叹了口气,仰头幽幽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打死也不从的话,你要敢让我埋骨昆凌山,我就敢说肯定会有人让你们白帝城,满城尽悬万千人头”
面对着向缺这么一番看起来啼笑皆非的话,杨青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想笑的原因是这话说出来就是个笑话,放眼整个洞天福地谁也不可能对白帝城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是谁也不能,没有什么唯一和例外,但杨青竹没笑的原因则是因为向缺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善于察颜观色的她从向缺的眼中看到的是警告和笃定,还有不容置疑的味道。
杨青竹沉默了,向缺像大言不惭的蠢货么?如果蠢货都能从白帝城的昆凌山矿洞里逃出来,那白帝城才应该是最大的笑话。
武炳然为了避免尴尬,上山的途中给向缺简单的讲述了下三清观的历史,向缺似乎对刚才青云道长的轻视丝毫都不介意,听的跟真事似的。
“向缺,你别多想······”武炳然终于忍不住了,脸色微红的说道。
向缺笑道:“你们三清观没有发现我的价值,面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合道自然重视不起来,我和白帝城的地位轻重非常明显,你师傅那么做无可厚非,他真要是一上来就对我热情似火的,那我真该想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了,放心,我没那么小肚鸡肠的”
武炳然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那最好了”
向缺尽管说的这么轻松,暗地里却握紧了拳头,对自己来到三清观避难,不太报以乐观的看待了,你不能怪三清观太现实,而是他对人家来讲太无足轻重了。
这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