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那么一点烦躁的是,他还没办法收拾里面的东西,当年老道和和尚联手也只能是封印,压制,根本没法彻底清除,以老道的能力尚且如此,向缺估计自己再过几个三年都不一定能够达到除去对方的地步。
向缺颇为无奈的下了西山,朝着向家屯走去,农村的路很窄只能容一辆车过去,向缺走在路当中心里正琢磨老坟的事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刹车的动静。
“来,哥们把你那螃蟹腿往旁边挪挪,你挡着我道了,我过不去”一个带着黑色哈墨镜叼着烟的小青年从一辆挂着辽A的丰田霸道里探出脑袋说道:“得回兄弟我练过,不然我这一骑绝尘而去的话不得把你那螃蟹腿给压断了啊,麻溜挪开哈”
向缺歪着脑袋回身,然后走到车旁把胳膊搭在车窗上说道:“你是向家屯扛把子呗,你让我挪我就得挪啊”
“真让你说着了,我在屯子里嚎一嗓子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不得听话啊,哪家老爷们不得把菜刀拎出来啊”
向缺一巴掌拍到对方脑袋上说道:“我就服了,都十来年过去了,你这张嘴就吹牛比的性格咋一点都没往回收收呢?”
向缺这一巴掌把小青年给拍懵了,叼着的烟刚要急眼,他忽然把哈墨镜摘下来凑到向缺脸前相当震惊的说道:“哎呀,这不向老三儿么?”
向缺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副驾驶说道:“走起,晚上必须喝点”
“啊,你也不是对手啊,咱现在得踩箱喝酒,你行么?”
开着丰田霸道的青年叫杜金拾,向家屯为数不多的外姓人,跟向缺他们家就隔着两间房子,这两孩子属于前后脚出来的,向缺出世后的一个星期杜金拾他妈就把他生下来了。
由于两家离的近,岁数又差不多,从能光屁股和泥开始这两孩子就凑一块了,向缺在家的十年里村里人都说他有点邪性基本上都告诉自家孩子,向家老三儿找你们玩谁也别搭理,有多远离多远。
而杜金拾他妈也曾经告诉过他这事,但偏偏这孩子好像有点彪,就专挑向缺跟他尿尿和泥玩,那十年向缺无忧无虑的童年里,杜金拾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