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虎子、麻杆等人,早惊得整个人都傻了。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幕,不但蹊跷,而且恐怖。两个骷髅,就那么从前面打了出来,离奇,怪异,就像奇幻电影,想想都后怕。怪就怪在——
韦奈和三木退出骷髅的攻击范围,攻击自动停止。也就是说,如果通往另一间屋子的通道中设有这种骷髅的话,那要去里面的屋子,就得把他们打退了才行。可看他们刚才与三木和韦奈打斗的情况来看,我们很难是骷髅的对手。
奇怪的是,当受到骷髅攻击的人退出骷髅的有效范围,杀戮就会自停止。当韦奈和三木退到安全地段,攻杀他们的骷髅,就慢慢的消失了。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别说亲历者韦奈和三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连盗墓贼虎子也不清楚当中的因素。
因为虎子和韦奈与三木一样,都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其他人站在韦奈和三木的后面,不敢越雷池半步。那两只骷髅的杀戮,比之前遇到的所有骷髅杀戮都要狂猛,强悍,凌厉。直到现在,韦奈和三木想到都还心悸。特别是屁股挨了两脚的三木,更是想到都后怕。
“韦奈,那两只骷髅,攻击力真如此强悍?”我蹲到韦奈面前,韦奈坐起身子,犹自后怕的说道:“这两只骷髅太厉害了,根本就不给人还手的机会,这是我第一次遭到外物打击而不能还手,遇到这种事情,想想都窝囊!”
房间中的空气,压抑而沉闷。刚才上来时的清新感,给这两只骷髅打得缩到了肚子里。穿外的月光,依旧洒到千里之外的原野上,显得十分宁静。可这房间中,却正在酝酿恐惧。
遇到杀戮危及到生命,人人都会自危。处事镇定如虎子如韦奈,都禁不住动摇。刚才现身那两只骷髅,实在有些强大。除了他们,里面还会遇到怎样的强者,纯粹就是个未知数。、
看来,这二楼上所遇到的杀戮,当比第一层恐怖得多。如果猜测不错,这黑王楼从一楼上到七楼,杀戮肯定一楼比一楼厉害。“那你和他们对战的时候,想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么?”虎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有。”韦奈说。
刚才那阵对战,看似时间很长,其实只有那么短短的数息时间,包括韦奈在内,还没来得及感受当中的杀意,战斗就结束了,——准确说,是他被赶出了杀戮的范围。
那两只骷髅太能打了,且两只都极厉害。韦奈清楚,就算自己身体恢得巅峰状态,也绝不是那两只骷髅的对手。三木的感受也一样。
别看骷髅的拳头只是骨架,但他们打出来的拳头,却带着上百斤的力量。上百斤的力量,那可是可一拳将一头健牛打倒的力量啊!可他们的每一拳,都是这样强悍的力量,遇到这种力量型的骷髅,纯粹是运气不好。
“要进入到下一个房间,必须与这两只骷髅进行正面的较里,如果打不败他们,那我们就得在这里等到死——” 党兴龙的异世界之旅
当我说这话时,虎子轮起眼睛恨了我一眼。这时,“叫兽”把头伸到我面前,神秘地一笑:“可不可以用化尸散啊?”
“化尸散?”虎子双眼锁定“叫兽”,“我看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不是我说你‘叫兽’,这里是黑王精心设计的黑王楼,刚才韦奈和三木所遇到的骷髅,应当是灵魂形式的存在,你不懂就不要瞎掺合。”
“叫兽”贬了贬嘴,就走到窗户边看月亮去了。
西门吹雪也在窗户边,他不是秀美风景的欣赏者,而是一个猎色者。他之所以站在穿户边,是因为冯子青就倚靠在窗户上看外面的风景。窗户外面,一眼望过去,是带延绵起伏的山峰,山峰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树,月色朦胧,看出去很美,也很静。
她在看见景,西门吹雪在看她。在他眼里,冯子青就是个绝色女人。用他的话说,他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有闻到女人的气息了。所以此刻的冯子青在他眼中,无疑是天仙般一般的漂亮妹妹。
他暗中吞了口口水,但他不敢太敢靠近她,因为他知道冯子青的脾气。他可不想被抽耳光,但鬼使神差之间,他的咸猪手最终还是不争气的向她伸了过去。
中间有一段距离,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出来,泻到地上,投射出一片斑驳的诡影。当他摸到她的一刻,对他早就有所提防的冯子青顺手就赏了他一个大耳括子。
叭!当清脆的声音响起,西门吹雪耍无赖似的迎着她走了过去:“你打我干什么,我又对你怎么样?”说着,整个身体就往她怀中偎去。冯子青冷漠一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一记窝心脚,就把踢到朝后面倒了下去。
“冯子青!”西门吹雪凝视着夜月下的冯子青,心里苦得像猫抓一样。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挨过女人了,早知道这一次这么久的时间都不能回去,就不该来到这里。他心中那个恨啊,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潜滋暗长开来。正因为想女人想得几乎都要发疯了,所以他趁人不注意,就想吃冯子青一记豆腐。在他心中,那怕能就暗中摸她一下,他那发狂的心灵也会得些许慰藉。但结果却是,慰藉没寻到,反被踢得摔了个仰天跤。
见韦奈和三木吃瘪,本就心里窝火的虎子听到西门吹雪的叫声,立时从地上站了起来,悄无声息的直过去,两眼定定地望着躺在地上痛哼的西门吹雪:“刚才,是你侵略冯子青?”
“我——”
“是男人,你就站起来!”
虎子骂着,手中便多了皮带,黄牛皮皮带。他两手用力一拉,皮带便发出叭的一声脆响。盯视着那条在虎子手中闪着幽光的皮带,西门吹雪原本色迷迷的眼眸中,立时多了恐怖至极的绝望:“虎哥,我——”
“你他妈根本就不配做男人,只配做一只用下体处事的畜牲!”骂着,皮带便像狂风般抽到了他身上。对于专门吃窝边草的货,虎子从来都不会留任何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