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狱史’对视一眼,上前试探了一下苏吉的鼻息,确认此人已经完全死亡,才匆忙离去。
林成风早早便派人在苏北安置了一座府邸,好让摄政王赵竟来苏北办事之时有个落身之处。
摄政王赵竟刚站在窗前观赏窗外的月下风景不到片刻,宋奕之便面色匆匆地赶来,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主子,苏吉在牢狱中咬舌自尽了。”
赵竟眸中光芒一顿,“自尽?”
“不错。确实是自尽,没有外力行为。不过,弟兄们在地牢门口发现了两个狱史的尸体。”
“那定然是有人威胁了。”赵竟眸光里碎着点点淬冷,“看来李雍是按捺不住了。”
“主子,谢安傅与京城高官勾结的证据断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宋奕之低着头,恭声问道。
“等着。”赵竟沉默半晌,才道。
“是。”
“京城那边可有消息?”
“属下正要说,探子回报,李相试图设计翁家与苏北县令勾结。”
“李雍过于贪心了。传令下去,务必暗中根除此次隐患。”赵竟抬头望向明月,眼中也不由得染上了月色霜光。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三日的时光悄然流逝。
温显祖刚处置完苏北县令谢安傅在任期间的所有账簿,准备给苏北县令谢安傅下定罪文书,却是忽然收到了来自翁家的厚厚一沓关于聚花楼与苏北县令勾结在一起,强拐民家妇女成妓的罪证。
一时之间,聚花楼与苏北县令谢安傅勾结贩卖妇女的勾当昭然于世,聚花楼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温显祖火速带兵围剿聚花楼。
拐卖妇女的两个头目——艳娘与鸨妈迅速被人控制起来。聚花楼内的其他女子得了自由,兴奋得泪流满面。
而只有一个黄衣女子关心此件事得到揭发到底是何人所为。
“这一件事呀,是苏北翁家所为,听说翁家为了查证聚花楼与苏北县令的拐卖勾当,可是花了不少银钱与时间呢!”
一个好心人对黄衣女子解释道。
翁家?黄衣女子眉头皱起,那日那个公子会不会就是翁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