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子棋跟了进来,朝着翁立行歉声道,眸露愧疚,“爷爷,不好意思,盈钰知道了。”

翁立行沉眸点了点头。

“外公,现在我们都知道了此事了,您再瞒着我们也没有意义,我们何不安静地坐在一起,好好商量对策?”

左云卿提议道。

翁立行沉吟片刻终是应下。

斜阳映入斜门半步就被高筑的屋檐挡住了去路,但仅仅是半步斜阳,便已经将殿内照了个通亮,却照不开众人脸上的重影。

四人围坐,面色沉重。

左云卿献策,“既然翁家是清白的,此事又是姨母所为,那便将姨母寻来,对个清楚即可。”

“若是能这么做你舅舅早就做了,坏就坏在子棋的姨母早在一年前就仙逝了。”翁立行叹声道。

左云卿陷入了沉默,唯一的证人不在人世,那岂非死无对证?

一切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翁盈钰抱怨道,“姨母真是的,怎么给我们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抱怨已是无用,还是多想想办法吧。”翁子棋眸中碎着一点点星光。

“那此前苏北县令与翁家的来往可多?县令可有送过翁家一些名贵的东西?”左云卿眉头皱起。

翁立行眉头皱起,沉思片刻后才说,“有是有过,但是我们都回绝了。”

“爷爷,我记得谢安傅曾经给爷爷赠了一幅王石的字画,爷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