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歉声道。
随即又苦笑道,“后来你确实也反搞我一手。”
左云卿笑了笑,“你若是没有给我下蛊,我根本不会反搞你。”
左云卿盯着东方月看了半晌,道,“我还是习惯你那一副冷漠又嚣张跋扈的模样。”
东方月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道,“冷漠?嚣张跋扈?这都是被逼的。
我与姥姥自小相依为命,你可能不知道,妇女当家,家里没个男人,总是免不了受欺负的。
所以我才必须得坚强起来,成为家中的顶梁柱,才能让姥姥不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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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在背后嚼舌根,我就骂回去,有些坏种男人想要调戏我,我就打回去。久而久之,就养成这般的性格了。”
左云卿点头,她知道。
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家里没个男人,也依旧是会被左邻右舍嚼舌根冷嘲热讽,更何况是在封建的古代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渐渐地,便没有什么人敢来招惹我们了。”
“长期是这样的性格,也难以改变了。因此在面对陌生人时,也一时纠正不过来。”东方月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理解。”左云卿望向东方月时,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温柔。
“好了,今日与你说了这么多,你可不能都全数说给别人听了。”东方月不放心,再次提醒左云卿。
左云卿点头,“放心,我不会说的。翁府之人问起时,我便只说大概信息,绝不会透露你的真实身世。”
“那就好。”东方月点头,又道,“对了,与你说了这么久,还未正式结识你,不知你是叫什么名字,我听他们喊你为左云卿,但我并不知具体是哪几个字。”
“左右的左,云朵的云,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卿。”左云卿笑道。
“左云卿,这个名字真好听。”东方月夸赞道。
左云卿点点头,又问,“你真的不想让我看看你的脸么?兴许我真的能治你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