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子棋听到此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位东方月姑娘身上穿的正是云卿表妹出行时穿的衣裳,而此刻这一身衣裳却是出现在东方月身上。

而白衣透黑,正是证实了盈钰所说,她里面穿的衣服是黑色的。

莫非?云卿表妹是被此人要挟的?

思及此,翁子棋一把将左云卿拉至身后,又手持一弯弓抵准东方月的下巴,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了,我是误入森林的。里面的衣服被山猪扯破了,是这位姑娘好心将衣服给我穿的。”

东方月眉头凝起,眼圈泛红地后退了一步,离了抵着下巴的弓箭,又轻声说,“若是不信,你们可以问问这位云卿姑娘。”

翁盈钰与翁子棋望向左云卿,。

左云卿看了东方月一眼,而后又朝着翁氏两兄妹点头道,“不错,事情就是如东方姑娘所说。我见到她时,她正在与山猪搏斗,正好被我看见,便救下了。”

“既是如此,那东方姑娘为何戴着面纱?”翁子棋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这面容丑陋,不戴面纱恐怕会吓着旁人。”说话之时,东方月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仿佛是忆起了什么伤心事一般。

“这....那是我们唐突了。”翁子棋见对方一脸伤心,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哪里人?怎么会误闯这个森林?”翁盈钰好奇地问道。

要知道,这个森林可是她问了许多猎友才知道的,但她一个姑娘家的,竟然如此轻易地就闯入了?

“我...我是从西边逃难来的,走错路了,才走进这个森林的。我不知道这个森林这么恐怖。”

说罢,东方月扭头示意左云卿。

对上那警告的神色,左云卿连忙出声道,“东方姑娘身世可怜,大家就别再问了。再说了,东方姑娘身上还有伤,我们赶紧回去吧。”

听得左云卿这么说,众人也就再没什么异议,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回了县城。

由于出了这么一摊子事,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比较比试结果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