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出奇的,我们朝中的摄政王还年将三十都还未有妻室呢!”廖悦瑶不以为然地嘟囔一句。
“也是。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翁盈钰点头认可。
“你既然是淮安人,又怎么会来到苏北?你是怎么认识我们的云卿表妹的?”翁子棋紧声问道。
萧言崇沉了沉眸,不禁向一旁的左云卿求救。
左云卿立即会意,咳声道,“表哥,我与言崇认识是纯属缘分。言崇他并非是什么坏人,表哥可以放心。”
有了当事人的亲口验证,翁子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点头。
不过,他总觉得二人并非是刚认识的模样,反而是挺有默契的,倒像是认识了挺久的友人.....
但据父亲所说,左云卿表妹平日里根本不出远门,此人也自然不太可能是以前就认识的人。
瞧着翁子棋那担忧又怀疑的神色,左云卿又解释道,“表哥不用担心,其实言崇是我在聚花楼买下的一个小厮。表哥也是知道的,我身边没有丫鬟,更没有侍卫护身,方才我在聚花楼是偶然遇见了言崇,恰巧见着其机敏应对闹事之人,这才起心思要将他赎回来。”
“方才没与你们说,是怕你们对言崇有其他的心思,但我见表哥很担心言崇的出身,便最终是选择坦白了。”左云卿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原来如此。”翁子棋心中疑团解开,语气也疏朗不少。
“对了,怎么不见江清,莫不是在姑娘床上睡着了?”左云卿注意到他们这一行人中没有江清的身影,不禁问道。
“那家伙,一进门去就被几个姑娘左拥右抱的,此时说不准正在哪位姑娘床上调笑呢!”
廖悦瑶哼声道。
“怎么?他去喝花酒,你不乐意?”左云卿听出了廖悦瑶语气里的抱怨,不禁笑问道。
“也没有不乐意,就是见着他那副花花公子的嘴脸就是有些不爽。”廖悦瑶摸了摸鼻子,嘟声说道。
一旁的翁盈钰笑道,“你方才在里面不也挺享受的嘛?”
廖悦瑶红了红脸,支支吾吾道,“那我这身份哪能一样?”
“是是是,不一样。”翁盈钰敷衍道。
“既然江清公子还在沉迷温柔乡中,那我们也不好打扰他了。我们回去吧。”翁盈钰看了一眼月色,说道。
左云卿面露忧色,“这不大好吧,万一他不记得回翁家的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