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因此早就拆除了手臂上厚厚的绑带,只留下薄薄几层绑带束着,寻常时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手臂受伤。
左云卿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之前不小心被人暗算。这会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云轻姑娘之前被人暗算,还是我江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将云轻姑娘救下的呢!”江子愠一脸骄傲。
“哦?竟是江清公子救了云卿表妹?”翁子棋略微惊讶,又看了一眼他肚子上的伤,疑惑问道,“那你这伤便是在那时伤到的么?”
江子愠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我肚子上的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原来如此。”翁子棋点头,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转一圈,“你们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缘分罢了。”江子愠望了一眼左云卿,笑道。
左云卿笑笑,没说话。
与此同时,翁府的另一侧,正院。
一头银发的翁立行正端坐在厅院正中的高椅上,面色沉重。
翁瑬坐在左侧下方,同样是眉头冷凝。
“温御史昨日便到了苏北,最近苏北不太平啊。”翁立行叹了口气。
“父亲最近应当没有与那谢安傅有来往吧?”翁瑬想起在京城时摄政王赵竟对他的试探,心下忐忑。
“那谢安傅心术不正,为父一向不与他来往,只不过是碍于旧友身份,有时他主动上门,我总不能拒之门外。”翁立行叹了口气。
翁瑬面色微凝,眉头微舒,点头道,“没有与之来往便好。”
“儿臣前几日在京城之时,见到了摄政王殿下,殿下特意问儿臣家父是否与前苏北县令谢安傅相熟。”
“什么?瑬儿你竟见到了摄政王?他竟还问了你这种问题?”翁立行眸色惊讶。
翁瑬点了点头,“不错,父亲,儿臣想,摄政王殿下忽然问这种问题,绝非空穴来风,许是摄政王殿下收到了什么消息也不定。”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最近苏北县令被查,殿下又问这种问题,这背后恐怕是有人要陷害我们翁家。殿下问你这个问题,是有意要提点你啊。”翁立行沉声道。
“父亲,我们翁家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有人要陷害我们翁家,恐怕也找不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