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去了,路途遥远,这一来一回的也不知要多长时间,你还是待在家里好好陪着老爷子吧。家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打理。”翁瑬一口回绝。
翁子棋顿时像个蔫了的茄子一般,“好吧.....”
父亲一向有他的安排,况且,家中确实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来监看的。
“我明日便出发,你去给我备个马车。”翁瑬吩咐道。
“好。”翁子棋躬了个身便出了门去。
望着翁子棋的身影,翁瑬不禁露出些许笑意,这孩子,对表妹倒是挺上心,就是不知道多关心关心妹妹盈钰。
第二日清晨,翁瑬早早的便乘坐马车往京城方向出发了。
当天晚上,京城的摄政王府内。
月光莹润了湖面,荷叶荷花飘浮其间。
林奕之站在湖边的凉亭里。
只见他伸出一只手,一只灰色信鸽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手上。
林奕之抓住鸽子,取下鸽子腿上的指甲盖长的纸后才松手,鸽子如得了自由一般朝夜空中飞去。
张开那纸张瞧了瞧,林奕之面色一顿,连忙往寝殿的方向跑去。
摄政王寝殿内。
一身白衣的面具男子立于窗边,抬头凝视着圆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窗沿,面上的薄银面具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主子!”林奕之匆匆赶来。
“何事?”男子嗓音低沉,收回了凝视月亮的视线。
“苏北来报,昨夜翁家接到京城的一封来信之后,今日一大早翁瑬便出远门了,马车行走的方向正是京城的方向。”林奕之拱手道。
翁瑬竟真来京城了?
面具男子眸色一闪,嘴角扯上了一丝弧度。
前几晚他便听得林成风说,左云卿又向他讨要了银两,说是要写信给她那苏北的舅舅,问候一下亲舅舅。
听林成风说,那信上的内容不仅是一些简单的日常问候,还有邀其舅舅前来京城游玩等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