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赵竟轻扯朱唇,“交代?本王需要什么交代?需要左丞相交代的恐怕是你的女儿左云卿吧。”

左洵之讪讪一笑,“这是必然。”

转而又对左云卿叹道,“云卿啊,为父自然是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方才那黑衣人本是府中之人,却不曾想对你起了这种龌龊心思,让你受到此等惊吓,实属不该。”

“云卿放心,为父定然会整顿相府上下,绝不会让此种类似之事再次发生!”

左云卿那浓密睫毛扑扇几下,半晌才抬眸,眸光微闪,状似委屈地说道,“父亲,那黑衣人有错是真,但父亲是不是故意忽略了一些事情?”

“哦?”左洵之面带疑惑。

“父亲觉得,摄政王殿下的话,与这个意图谋杀女儿之人的话,哪个更可信?”左云卿垂眉问道。

“那自然是摄政王殿下的话更可信。”左洵之瞟了她一眼,道。

左云卿抬眸,眼神微沉:“既然父亲也这么认为,那父亲便不应该信那黑衣人所言。”

“那黑衣人意图对我不轨是真,但他说此事与青儿妹妹无关却是欲盖弥彰。

女儿与殿下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他说过‘青儿小姐’‘嫡女之位’等词,这些都意味着整件事与青儿妹妹脱不了干系!”

“云卿!那谋杀你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你为什么还想要将脏水泼到你妹妹身上?!”

柳如玉捂着胸口,颤声地控诉着。

少顷,柳如玉又朝着左洵之伤心落泪 ,凄然道,“老爷,我们青儿今天被吓了都不知道多少次,面色苍白到不行,那人明明已经说清了,与青儿无关,可云卿却还是硬要说成是青儿的阴谋,实在是让人伤心!”

“老爷要替我们做主啊!”

柳如玉是懂得示弱的,但左云卿也不是不会啊。

左云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多时便眼眶泛红,梨花带雨地说道:

“父亲,姨娘说青儿妹妹今日受到惊吓,可女儿昨夜被那黑衣人追杀,又何尝不是受到了天大的惊吓呢?”

“我知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