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秦青青和谢飞来找我们,约一起去市区逛逛顺便吃晚饭。
自然带上了小青,让她做导游。
坐下准备吃晚饭时候,小青自然而然地坐我旁边,徐白奇怪小青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这是海哥在泰国租的老婆!”陈章说。
“什么老婆?”徐白一脸惊讶。
“就是给钱租的老婆,5000泰铢租的!”陈章加大声音。
“流氓!”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全是茶水!
我伸手一抹,朝着徐白说:“你丫急啥,搞清楚再泼嘛!”
小青已经拿出纸巾在我脸上抹去茶水了。
“泰国有租妻这个项目,你们知道吗?”我问。
大家都摇摇头,秦青青倒是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潜水时候,看到蛮多外国人,特别老男人,都有一个泰国年轻女子陪,举止还比较亲密,我私下问教练,教练说是人家租的妻子。”
于是,我让小青再次介绍一下什么是租妻。
小青倒是大方介绍情况,另外还回答他们好奇问题。
告一段落之后,小青去厨房催草。
谢飞开玩笑说:“我知道阿海的心理,是因为她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所以爱意随钟起,终止意难平。”
“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心里便早已想好了名字,或许是夜色太过于迷人,他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在那间灯光黑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他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它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年幼的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由她来承担,我本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也高看了我的能力,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他终究是被人栽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绽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我笑着骂了谢飞一声“滚”,却看到两位女士脸色已经平静很多。
“不是每个国家都像中国那么幸福”,我说道。
“对,大家为海哥这句话干杯!”陈章说道,于是我们一起举杯,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