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夏侯娖讽刺道:“脸上的疤竟也好了,我兄长可是想念你的紧,日日盼着你再回月氏呢。”
她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月氏皇宫内廷多生淫乱之事,什么兄嫂、姑侄、甚至各种逆伦的关系络绎不绝。
裴芯生的柔婉,初来月氏,很得她父王喜爱,连他兄长夏侯琅也看上这个继母,裴芯耻于如此背德之事,自然不从,脸上的疤痕便是那时候反抗的结果。
“……”
众人皆是一惊,夏侯娖说的兄长该是夏侯琅,可裴芯和亲的人是他们的父亲,这与夏侯琅又有什么关系?她们万万想不到那般恶心的事儿上去。
“休要废话,这个孩子本宫今日一定要留下。”
裴骁知道内情,脸色黑沉的可怕,好不容易将姐姐的手从那孩子嘴里救出来,立即又叫红玉差人请太医。
薛扶泠本想上前为裴芯包扎止血,只是她的手上隐隐生了灼痛,是刚才沾染上的毒药快发作了,幸好裘芳稚上前帮忙了。
“太子殿下疯了不成,这东西可是我们王姬的药……”
“诶。”夏侯娖挥手打断单戟的话,笑盈盈的开口,“想来你们姐弟二人知道了他是谁。”
“只是我家臣子也说的不错,这是我的药,可金贵着呢,怎好随意给人?”
挠了挠手臂上突生的灼热,夏侯娖的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薛扶泠身上。
“不过,说到底,这样的人本王姬也有好多,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们……”
裴骁压制住心中火气,“只要王姬的要求不过分,可以商议。”
“到底是太子,就是聪明,那我可说了啊。”
“银钱再加一百万,粮草再增加一倍……”
“你疯了吧?”裴芯终于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愤恨出声。
“急什么,若无这些也行,我想要……她。”夏侯娖媚笑着,又风轻云淡的抬手指向裴骁身后,正是薛扶泠站立的地方。
“反正都是血,或许她的更香些,我刚才便闻到了。”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