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澈有些怔愣,遂先想到,他没来的这几日,他的的阿苓经历了什么?
她……有没有事?
“这家确定能行?”
“放心吧,我早踩点好几日了,院里就几个娘们住着,好像是哪户人家犯事的女眷,主子借住几日,肯定不会被发现。”
邵澈来不及细想金乌之事,便听见院墙外两道男声压着嗓子说话。
他迅速轻声藏匿在暗处,静静观望。
“楼明不是说,见过这家有男人出入么?”
“小的保证,这几日一个也没有。”
“哎呀,你到底进不进?别说主子了,就连咱们七八个兄弟,也好日子没舒坦的躺在床上休息了。你难道不想?”
那多疑的人迟了一会,才道:“嗯,待会咱俩先进去将那些女眷绑了,先借住一晚再说。”
恒亲王一党,果如薛扶泠对裴骁所说的那样,并未逃窜离京,而是躲在这些荒野山坳中夹缝求生。
可一代亲王,到底是享了半辈子福的皇室宗亲,哪能指望他同山匪一般餐风露宿的过活。
是以,底下人便绞尽脑汁的日日替他换着寻夜间栖息之所。
他们在此地蛰伏了好几日,也打探到这处多是一些闲置的庄子。
虽有下人看顾,只需以性命要挟,便能得叫主子好生歇息一日。
换了好几个地方,终于盯上了薛扶泠所在的农院。
邵澈只有个随身带着的短刃,便将它从身上拿出,做防御之态。
只又想到,这处生了动静,定会吵到薛扶泠,便摸准两人方位,一跃而起,先发制人。
“唔~”
那两人不察有身手矫健的男子突然跃出,很是惊骇。
只还没等后退,其中一人便被抹了脖颈。
“唔……”
“大爷饶命。”
“闭嘴!若是敢出声,死!”
邵澈声音亦是低沉,眉间紧蹙,生怕那剩下的人发出动静吵醒墙内。
静立墙边听了一回,见无声响,这才放下心来。
将人挟持到自己的马边,邵澈又追问剩下人的踪迹。
听连同她们主子在内,还余下七人……
若是他未受鞭笞,定能悄无声息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