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在这等死吧。”
薛娆生气了半日,见薛扶泠平静无波,一甩袖子,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眼神示意孙婆子送薛娆走,薛扶泠自己坐在椅子上发呆。
和离之后,她自己单独过活,其实真的对谁都好。
她不是嫡母万氏的亲女,父亲又嫌恶阿娘和她毁了他的青云志,万般憎恶。
自己当初当着众人的面,伤了齐行度,做出弑夫之举,那便是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这个道理,但凡薛父有点脑子,都会明白。
只怕他现在更发愁的是,若是没了将军府的亲事,要再找个什么样高门第的人家,将她这个女儿再“卖”个好价钱。
这也是为什么,薛扶泠已经来这里将近七八日,薛父却没有任何举动的原因。
而薛娆刚才说齐家派了人去薛家,想是薛父见齐家能上门来要人,觉得这件事有了转机,想要迫使自己回去。
嫡母万氏出身名门,虽谈不上对薛扶泠这样的庶女热切,但她是个好主母。
不然也不会特意给薛娆透露文姨娘已经进了昌平县主的家庙这件事。
她明知道薛娆藏不住事,所以,特意派了她来。
意思很明显,万氏故意提醒薛扶泠不必受胁迫,也别回头。
想到薛娆刚才说自己‘小家子气’,薛扶泠心中有些窘迫。
确实,比起万氏的心境,她确实修炼的还不够,还太小家子气。
“金乌,金乌?”
正想着,门外传来忍冬几人的喊叫。
“怎么回事?”
“姑娘,金乌寻不见了。”半夏有些着急。
“会不会是孙婆子刚才给它换了地方,绳索没系紧,它挣脱开了?”
忍冬想起刚才金乌冲着薛娆几个叫唤,孙婆子将狗牵走的事。
此时孙婆子送人出去也不在,院门也开着个缝隙,众人又忙忙的出去寻找。
薛扶泠是主子,众人也没有要她帮忙的意思。
但是,想起金乌这些日子的朝夕相伴,叫她也喜爱的紧,索性也出门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