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自然也不能再在薛扶泠身边伺候了,所以繁梨顺理成章的接了她的位置。
“这便是这丫头的细心和贴心之处了,你们不知道……”
香药一边笑着打扇子,一边夸赞几句。
薛扶泠听见几个丫鬟说繁梨,她自己倒是四平八稳的,好似说的人不是她一样。
心中越发觉得这繁梨是个可用的。
屋内主子丫鬟一时间吃着西瓜也是和乐。
正说着,紫竹清理完东西从外面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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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柴宝姝那处的王娘子,一个倒是面生的不认识。
“这是怎么了?”香药替薛扶泠问一句。
“……二姑娘没了……”紫竹神色复杂的先说一句,“这仆妇是李家来报丧的。”
“什么?”
薛扶泠惊的将手中咬了半口的西瓜都掉了。
“请齐二奶奶安。是我们府上大奶奶于昨日夜里殁了,这便是来告知亲戚家,好派人去听听吊丧事宜。”
那李家仆妇脸上并无悲伤,语气也不甚恭敬。
只是这会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薛扶泠冷声道:“我们二妹妹身子一向强健,为何突然没了?”
确认是噩耗,薛扶泠只觉得心中像是突然被扔下块石头,砸的她生疼,连身子也跟着发冷。
“我们……我们大奶奶身子一直不见好,进了七月便反复的病,这……这也是没法的事儿。”
那仆妇没想到薛扶泠不似柴宝姝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脸上也生了些惧意。
“二奶奶,老太太、老爷还有少爷和我们姨娘都知道了,我们姨娘管家,但没经过小辈的丧事,所以特来讨您的主意,问是怎么安排。”
王娘子见缝插针的将前面的事儿说了,面上也更加恭敬些。
只薛扶泠并未搭理王娘子的话,只问那李家仆妇。
“反复的病?为何不告知我们将军府?若是你们没有好府医,我们也能派人去寻名医去诊治。为什么?是不是李柄又对萱儿动手了?”
“这怎么能怪我们大少爷?”
这话,那仆妇说的有些心虚,只想着将话说过去。
“而且宫……宫里的太医也说没办法的事儿,别的名医能有多好,不过是同样的说……”
“既是昨夜的事,为何到了今日日头落山才来告知?”
“奴婢……奴婢只是府中传话的粗使,并不……”
“来人,套了马车,去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