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已经说不出来的程度。

路明非和零走在大街上，他们两个刚刚购买了新年文化节所需要的材料，零今天依然穿了她的格子裙。

她并没有把东西都让路明非去拿，而是自己主动分摊一半。

“什么事情呀？”路明非不懂，他不知道零想告诉自己什么。

“就是等新年文化节结束的时候，再告诉你具体的。”零说。

“你笑了欸。”路明非指着零的脸说。

零笑的时候，声音也很小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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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笑的很僵硬，但是她确实是笑了。

“我笑了吗？？真的？”零以为路明非在说谎，毕竟她都不觉得自己能笑。

“是啊，我觉得你变了很多，嗯！不错！继续保持！只要坚持下去，你就能出院了。”路明非说。

“怎么？难道我还是病人吗？”零说。

但在路明非眼里，零就是一个不会笑，又非常冷的病人。

如今的病人已经能够自然而然的笑出来，路明非自然很开心。

“当然啊？不然我为什么想让你笑出来呢？我真的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毕竟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梦想的话，就去实现梦想！”路明非说。

梦想吗？

零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有梦想，那她的梦想就是陪在路明非的身边吧。

只要路明非能够在她身边，她就很满足了。

“那就说好了，等新年文化节结束之后，你和我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就把我想说的事情告诉你。”零说。

“可以，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个人倒是觉得没什么。”路明非说。

距离新年文化节开幕也没几天了，接下来的时间，肯定要把那些该死的调查问卷处理好。

如果不把调查问卷处理好的话，对于工作的进度，将会是致命的打击，只有把调查问卷全部做好，才能安排新年文化节的节目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