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零，他近距离接触女生的次数都特别少。

“放弃吧，你的动作就已经暴露出了，不过我还是谢谢，谢谢你给我过这个生日，你是世界上第一个，愿意给我过生日的人。”零说。

第一个？自己身边第一个给零过生日的人？

路明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还是非常难受的，他想给零送圣诞节的礼物，也是出于自己对零的关心啊……

“没事的，以后都由我给你过生日。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路明非真是服了自己了，自己是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路明非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以。”零起身来到了路明非的身边，把头依偎在路明非的怀里，让路明非搂着她的腰。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路明非要紧张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加速，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摸着零的头。

“不要紧张，放松下来，让自己完全放松，然后…慢慢抚摸我的头发。”零慢慢指挥着路明非，她也不在乎路明非笨不笨，只要路明非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好…好的。”路明非此时此刻战战兢兢的，如果你让他去屠龙，那他老猛了，但要是和女生搂抱啊之类的，他的经验太少了。

路明非在以前，完全没有这种经历，他还记得，在前世，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还是在学生会和零跳舞那一次最惊艳。

路明非听从零的安排，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将自己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

“对了，你想好给布偶熊起什么名字了吗？”路明非和零相拥在一起，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事情。

“就叫佐罗二号吧。”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