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解释了一堆陆露的事,但是吧……
这俩娃娃是真的不好看!
要不是最近的酒店就是池枫老婆的斯凯蓝,我才不跟他回来。
结果梁墨冬潦草地瞥了一眼,又扭回头来,在我脖子上啃了一会儿,说:“我奶奶的。”
“那你早晨还说……”
“骗你的。”答得没有一点儿诚意,“看看你什么反应。”
“嗳,你这人……”
唔唔唔……
干嘛又亲我。
亲亲着亲着还嘀咕:“就说你是个闷骚的。”
“你才……”
又堵住了。
昨晚上那间卧室就是离门最近的,所以忙活完了,我俩就待在里面。
这会儿天色将晚,夕阳透过纱帘漏进来,一片金黄。
我俩就这么躺着,像根被抽走了烤肠的热狗。
黏糊糊,腻歪歪地贴在一起。
享受这新婚的第一个夕阳。
的确这很舒服啦,但是,“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没必要吧。”他闭着眼靠在我额头边,咕哝,“反正都是要进去的。”
“……总得歇一会儿吧。”
不吱声了。
“来,”说起这个,我也想起来了,“我看看刀口怎么样了?”
他说:“没事儿。”
我已经起来了:“你每回都说没事儿。”
“真没事儿,”他躺在原地,睡眼惺忪地说,“我再也不要去医院……何况我老婆今天这么温柔,像春雨一样,又滋润又体贴。”
什么破形容……
就说他文科不好。
当然他确实没事。
我躺回去,他又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