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为她打抱不平,要不你把铺位让给我。要不,你让姑娘跟你睡,把这个铺让给我这个老婆子。”
她的话越说越离谱,听得杨双燕的脸都臊红了。
怎么会有这样不讲理的老虔婆?
江晚宁见识过不少物种多样性,也是服了这老太婆的厚脸皮。
反正长路漫漫,她也没有着急,赶紧将杨双燕拉到自己铺位坐下,跟她一边吃东西一边聊起来。
杨双燕从包里拿出大白兔奶糖、果脯、苹果,一堆好吃的,让江晚宁挑选。
果然不出江晚宁所料,她家底丰厚得很,父亲是钢厂厂长,哥哥是纺织厂厂长,母亲是街道办主任,家里一个月工资有两百多块。
家里舅舅还是革委会主任,她根本不用操心钱的事,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拿到工农兵大学指标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火车上可不比家里,她一个没出过远门的姑娘,还没有见识过社会的险恶。
“我丈夫是军官,公公是军区首长......车票就是我丈夫买的,他和这列车的列车长很熟......不用担心,我马上把列车长叫过来,让她把那些没有买车票的人赶下车。”
她朝杨双燕笑眯眯地说道。
坐在床上的老妇人顿时慌了,马上从铺上跳下来,牵着孙子走了。
这两个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不就完犊子了。
江晚宁看到他们狼狈离开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刚才我说的话不够严谨,我还没有结婚,所以只能叫未来丈夫和未来公公。”
她笑着解释。
杨双燕也爽朗一笑,
“就是上次陪你考试的那个军官吧,长得浓眉大眼的很帅气。
其实我从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