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勒是他的人,最为得力的两个手下之一被杀,他当然愤怒。
拓跋连城闻言喝道:
“你也知道,他若不是疯了,肯定是有底气才敢这么做的,你冲过去送死吗?!”
拓跋禄正被问得哑口无言,旁边的拓跋丰毅出言道:
“通报之人说,仁心堂的人手之中,有一个叫做厉少白的年轻人,他杀了花弥勒,疑似有着炼脏境的实力。
估摸着就是这个高手加入,才让陈长丰有了底气。”
拓跋连城看向坐在左手边的端木志问道:
“端木兄有何见解?”
端木志沉吟一下说道:
“此事恐怕不简单。先是明溪县那边的赌坊被毁,管事马彪被杀,然后是这边的花弥勒,我们接连损失了两个锻骨境的高手,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拓跋连城想起这件事,转头看向另一边,问道:
“查的怎么样了?那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杀我们的人,他又去哪里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拓跋丰毅闻言支支吾吾,回道:
“查到的消息不多。老头叫严哲,在杏花村生活了几十年了,平时少出门,七年前开始每日去勾栏,这次是因为马彪去要账,杀了一家卖酒的,所以被他寻仇。有人看到他出了县城,但后面的踪迹就没人知晓了。”
他隐瞒了自己做的事情,把事情推到了马彪头上,古墓的东西,他可不想与人分享。
“这不对!一个老头,天天去勾栏,很不正常!很可能,真正的严老头早就死了,有人假扮他等待出手,寻仇不过是一个幌子。”
端木志一副看破表象的样子,仿佛老捕快附体一样。
拓跋丰毅顿时疑惑道:
“隐藏七年,就为了杀一个马彪?有这种实力,为何不早动手?”
端木志笑道:“这就是关键了。应该是那时候他的实力还不够,他的目标也不是马彪,而是我们。
我怀疑,那个老头就是这个厉少白假扮的,他可能与我们青城山庄有仇,隐忍七年,积蓄实力,先杀了马彪,然后又杀了花弥勒,接下来恐怕就是鼓动陈长丰,借助仁心堂的力量来对付我们了。”
拓跋连城恍然大悟,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青城山庄仇家太多了,他们杀了不少人,难免留下祸根,此时报复来了,也是非常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