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啊,我们没必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意,还是说回诺暝天吧——听说那是个很像他父亲的孩子。”
“……与你无关。多拉贡家的一切,早就应该与你无关了。”
“那可——不一定……我要让义龙在黄泉之下看着我把多拉贡家最后的系谱斩断,让他看好他的儿子怎样苦苦哀求我,还有他的女儿怎样成为我的独占物——”
“……果然你还是尽快去死吧。”
邱魁猛地一拉,八条叠加锁链将欧阳皈的手脚牢牢锁住。然后他走向前去,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张画着漆黑交叉的符咒:
“进忠最后跟我说过的……如果不能回来,他会拼死在那个反魔魂的胸膛上刻上必死的印记——就由我的符咒接触上去来启动。”
“什——”欧阳皈的声音像是平静的水面突然被石头砸出了波纹,他挣扎着,似乎没有足够的力气睁开捆住他的铁链。
“这一切早就应该结束了……欧阳皈,我们这一代人的事。”邱魁带着那剑芒一般的眼神,毫不犹豫地将符咒按上了后者的胸膛——
“现在,请你下地狱去吧!”
……
附上驱魔咒的无锋斩断了周围最后一只木偶的躯体,诺暝天屏着气环视了一遍四周,然后毫不拖沓地将身旁一张飘在半空中的紫色符咒一刀两断。刹那间,一切的气息都变得清晰了,包括他们来时方向的气息——
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忽然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愈加强盛,就像在得意洋洋的气息。
“文琪——快点,我们现在马上回去!”
当自己的大脑终于转过来时,诺暝天发现自己已经飞速跑回了屋顶,朝那边正在等待的文琪高声喊着。对方也正朝自己跑来,带着阴沉的脸色。她一定也已经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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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魁的气息……中断了。
……
邱魁将最后的符咒贴上了被锁住的人。刹那间,他的瞳孔猛地张大了,原本一切应该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只能说可惜你们还是棋慢一着了……真的很可惜,邱魁,老朋友……但是你真的觉得,我会蠢到任由那种能瞬间夺走我生命的印记留在我身体上吗?不可能吧,那样的话我的身体还不如一条小母狗……”
然后就在邱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欧阳皈”已经把锁链轻松挣开,然后一手贯穿了他的胸膛——
一股爆发出来的剧痛几乎要夺走他的意识。
“事实证明,这一次是我把你将死了,老朋友……”“欧阳皈”低沉地笑着,用那怪异的声调笑着,一只手已经贯穿了邱魁的身体的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掀开了帽兜——那一刻,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对方合成音般的嗓音却逐渐在合成一条线,最终变成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
“这下你明白了吧……这步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下的大棋,不过放心,那个诺暝天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了……”
“呃……”
他的呼吸在变得微弱……邱魁觉得疼痛逐渐模糊了,世界正在离他远去——但为什么是这时候?不应该是这时候,怎么能是这时候——他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畜生居然甚至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对不起你,进忠……
暝天,千万要小心啊——这个“人”,他甚至已经不能以常识去看待——
“……”
“欧阳皈”把被染成红色的手收了回来,任由老朋友的躯体在自己的面前无力地倒下,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没有知觉。他还是仁慈了一点的,之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