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送了我们一对天青色的杯子,说是一辈子的意思。我们拿来喝水吧?把现在的搪瓷缸替换掉。”
“没问题。”
于路远已经擦好头发,毛巾放回盆架,慢慢走到床边,俯下身,贴上她的背部。
长臂一伸,安念整个人就被他揽入了怀中,后背紧紧贴上他炽热的胸膛。
京城此时已经进入十一月,温度直逼零度,供暖却还未开始。
被他如此抱着,安念只觉得舒适,盘着的腿架在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上也别有趣味儿。
她动了动身体,用侧脸贴了贴于路远,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礼单上。
“元元,你看,翁老竟然送了我一幅字。”
“嗯……”
安念眉尖微微蹙起,她好像曾经见过这样的字,是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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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念还在努力回想,身体突然就被带着往后倒去。
她慌张地稳住身形,整个人已经面对面地压在了于路远身上。
安念眨了眨水润的眼眸,很是疑惑:“元元,你做什么呢?”
于路远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媳妇儿,我现在对你的吸引力是不是特别小?”
安念有点心虚,眼珠子转了转:“哪里有……”
于路远的眼神仿佛看透了她整个人。
“嘶,有点冷……”
腰上的衣服突然被他撩起,肌肤碰触到外面冰冷的空间,安念瑟缩了一下。
于路远眼神微微一暗,伸手拿过她一直抓在手里的礼单,扬手这么一扔,稳稳当当地扔到了对面的书桌上。
安念眼巴巴地看着,下巴却被身下的男人捏住。
下一秒,她的双唇已经被彻底封住。
“嗯……”
安念微微张开唇瓣,承受着男人逐渐深入的吻,脸颊因为心跳加速也开始泛上红晕。
她本来推拒的双手变成了抚摸。
摸着摸着,安念突然想起之前自己为什么觉得那幅字画眼熟了!
她曾经在自己那堆书里见到过一模一样的字!
不是说写这些繁体字的人是同一个,而是它们的字体是同样的!都是行书,比草书更显端正,比楷书更显飘逸。
“是《礼部韵略》!”
“什么?”
于路远没有听清她的话,俯下身来。
安念眼睛亮晶晶,抬眸看向他,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
“元元,我又多了一个宝藏!翁老懂字画,我觉得家里那本古书可以拿过来给他看看。”
于路远听清了她话中的意思,却并没有很高兴,反而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这个时候,你还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安念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上翘的唇珠在此刻显得特别水润,让人想要多次采撷。
于路远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右手一挥,旁边的被子瞬间裹住了两人。
衣服一件件地被扔了出来,落在床尾。
良久后。
“看来我对你还是有吸引力的……”
于路远带着低笑的声音传入耳中,安念耳根彻底红了,她视线落在男人敞开的胸口,刚才是她那双控制不住的手解开了他的扣子!
都是手的错!
安念被他看得脸红,干脆抬手直接抱住他的脖子,红润的双唇主动地贴上去,任他亲吻。
一个个带着温柔和爱意的吻落在安念脖子上,顺着脖子往下滑落……
第二天醒来,身上倒是清清爽爽,就是稍微一动,就酸痛无比。
安念躺在床上,不愿意离开。
于路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倒也心甘情愿地侍候她。
安念在彻底搬过来之前,就提前买好了各种植物,尤其以能攀附在墙上的最多,这些都是天然的护卫。
他们的小院这么大,只住了两个人,安全上必须有保障。
围墙上的植物们,就是安念的摄像头和保镖。
她买了爬山虎、牵牛花、蔷薇等。
今天有于路远这个任劳任怨的“长工”,安念就指挥着他把原先种在盆里的植物们都移出来。
“种在那个墙角就行!不用去在意它们会不会间隔得太近,它们自己会适应环境。”
安念裹着厚厚的棉服,坐在舒舒服服的软椅上,喝着温热的麦乳精,把男人指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