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生冻疮生的。”沈矜墨找了个非常蹩脚的理由搪塞陆知薇。

陆知薇被这理由惹笑了,“今年的冬天这么冷吗?还能让沈家大少这双金尊玉贵的手冻成这样?”

她大概猜到了沈矜墨的手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这人向来嘴硬,做的事不愿意宣之于口。

她不逼一把,他不愿承认。

“家产都捐了个干净,没买护手霜的缘故。”沈矜墨继续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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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薇忍着笑,不再逼他。

男人嘛,就是只鸭子,至死都在嘴硬。

“安安还好吗?”陆知薇说起了正事。

沈矜墨垂下头,有些无颜面对陆知薇,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听完之后的陆知薇双手紧攥着,怒火被浇了一桶汽油,越烧越旺,无法再扑灭。

陆知薇咬着牙狠狠说道,“果然是她,我一死,她就堂而皇之抢走我儿子了。”

沈矜墨清楚她说的人是谁。

他早猜到了。

只是他愿意把这个审判权交给陆知薇。

毕竟她才是受害者。

“安安现在被我送回了陆家由江湛照看着应该没有大碍,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沈矜墨严肃问她。

陆知薇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做,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找人帮我盯着地下室,林昊天被我绑在下面了,让他这几天别死在里面。”

“好。”沈矜墨应下。

陆知薇走到了沈矜墨身后,帮他推动了轮椅:“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你说。”沈矜墨温声道。

只要陆知薇所求,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办到。

失而复得,让他更加倍感珍惜。

“三天后,帮我办一场盛大的葬礼。”陆知薇斟酌再三开口说道。

“帮谁办葬礼?我妈的?”沈矜墨潜意识里想着的是,陆知薇一定不会放过江静瑜。

她会要了江静瑜的命。

“我的葬礼!”陆知薇说。